林杳月只觉得自己这次的穿越之旅体验感实在是糟糕的要命，就这短短几天的时间有大半都是被他睡过去的。

在他睡着的这期间发生了些什么完全都不知道，他隐约能听见耳边砰砰的炸裂声，但怎么也苏醒不过来，他脑袋昏昏沉沉的睡着，完全体会不到时间的流逝。

而此刻的东京咒术高专大半都已经被激烈的战斗毁的不成样子，夏油杰终究还是败了。

天色逐渐暗沉，狭小的巷子里光线更是昏暗，夏油杰捂着自己鲜血淋漓的伤口，眼前落下了一片阴影。

他无奈浅笑。

“你来的真晚。”

“悟。”

五条悟眼前没有缠绕绷带，唇角也没有往日那恣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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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的种种回忆似乎在这一刻交汇，双方的神色都有一瞬间的恍惚。

夏油杰扔给五条悟了一张学生证。

“帮我把这个还回去。”

是乙骨忧太的学生证，这也恰恰说明了之前乙骨忧太和狗卷棘在小学那次也是夏油杰做的。

夏油杰仰着头，脸上的血迹看起来狰狞又刺眼。

“真是没救了，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嘴上说着冷酷无比的话，但五条悟捏着学生证边缘的指尖崩的都有些微微发白了。

“无论谁说什么，我都讨厌猴子···”

话音有一瞬间的停顿，夏油杰接着将话说了下去。

“但是，我并不憎恨高专的人。”

“只是，我没能在这个世界上，发自心底地露出笑容。”

···

“杰。”

五条悟唤了他一声，往近走了几步，他蹲下身子，嘴唇微张。

“······”

这句话一出，夏油杰的表情瞬间怔住，刚刚还说着无法发自内心露出笑容的人“噗嗤”一声笑了。

“都最后了，好歹说句诅咒我的话啊···”

说起诅咒，夏油杰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