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并不算完整意境，只是摸到了意境的门槛。”

牧云说着，望向了牧白，接着说道：“相信你自己也感受到了，那种玄妙的感觉。”

“我的建议是，在战斗中去体悟那种感觉，但不用太刻意追求。与水流有关的东西，讲究一个‘柔’，一个‘势’。”

“积累到了，自然就悟出来了。”

牧云耐心的说着，少女听完，眼瞳中闪过一丝明悟，点了点头。

见到牧白领会了意思，牧云笑了笑，然后没在这个话题上停留，而是扭头望向灰石试练塔。

“世间意境包罗万千，任何事物都有可能被参悟，形成意境，本王这次在试炼中，就遇到了一个意境无比强悍的对手，栽了跟头。”

牧云感慨了一句，他身旁，琥将军咂了咂嘴，不自觉说道。

“这么说来，这个试炼还真是困难无比，我和小白只走到了第四层，大王也停在了第六层，真不知道后面还有什么。”

“困难又如何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试练塔就在这，又跑不掉。”

牧云笑了一声，琥将军也跟着大笑。

片刻后，牧云收敛了表情，继续看向灰石试练塔，目光有些思索。

原本他是想，尝试将试练塔与虚空通道连接起来，增加试炼难度，用来更好的磨砺长白域的生灵的。

但现在看来，似乎没这个必要了。

灰石试练塔，本身的秘密就不小，如果强行将其与虚空关联起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事。

至于那个虚空通道，那样被灰石试练塔镇压也挺好。

说不定以后还用的上。

想到这里，牧云自顾自的点了点头。片刻后，妖将军从远处走了过来。

他来到牧云身侧，沉声说道：“尊上，灰石试练塔的各项事宜，已经安排妥当。”

“按照计划，长白域每个族群，每隔一段时间，就可以推选一些妖兽进入试练。不过每位妖兽一个月，最多只能进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