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材室里摆了一排排架子,架子上整齐的码放着密封箱,里面都是各种已经消毒过的和一次性应急器材。
这些应急器材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更换一次,以保证使用时的质量,所以没到更换时间的或者不需要应急的时候,这个小器械室基本不会有人进来。
杨念念冷笑着走到器械室最里边的一排架子前,将一只两米来长的密封箱从最底部拖了出来。
将这个箱子拖出来,才能发现箱子上被凿了一圈细密的小孔,就连密封的胶带也是后来贴上去的。
杨念念用一柄还带着血迹的手术刀将密封箱上的胶带划开,掀开箱盖,密封箱里装的竟不是任何器械,而是一个人。
一个还活着的年轻男人。
正是杨壮。
他紧闭着双眼躺在密封箱里,如果不是胸腹部还在微微的起伏着,几乎会让人以为他已经死了。
“还睡呢。”
杨念念用手术刀拍了拍杨壮苍白的脸,邪笑着说道:“别睡了,看在同乡一场,我现在就送你去找你的老婆和孩子。
你那么护着他们,怎么说我也要让你们一家整整齐齐的去地府相聚对不对?”
也不知是因为死亡危险的临近,还是因为手术刀冰冷的触感刺激,被打了全麻的杨壮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