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凝聚了这两道法象之后，他自身就无法再发动元气神通了。

玄阳法象和幽月法象，依旧可以动用“寂灭玄阳身”和“通幽洞灵”的威能，但这两道神通对于法象的战力增幅，远不及对他本体的增幅显着。

而且只要他释放出任意一道法象，“三垣葬空”便无法施展，倒是之前参悟出的战技神通，以及神通器具上附带的神通，依旧能够自由使用，完全不受影响。

在法象与分神念融合之后，法象便可以如本体一般，动用各种战技作战，加持神通威能的还是少数。

在大部分情况下，战技的战力增幅要更为明显。

对于这一点，死在法象手中的那些魔王，应该深有体会。

掌握了空间穿梭的手段后，吕晟击杀魔王的效率反而更快了，没有了以往的畏畏缩缩。

有几次遇到单独的魔王，他甚至故意拖长了战斗的时间，想从魔王身上获取一些信息，找到确定空间锚点的办法。

但就算将魔王生擒，他也问不出任何关于空间能力的信息。

在他查探下，只要这些魔王不动用空间能力，除了魔躯比三境魔族强之外，似乎没有其他特异之处。

“看来这些魔族的空间能力，与魔躯完全无关，一旦晋升到第四境，便能拥有穿梭空间的能力，变化必然出现在了我完全查探不到的地方……”

他不由得想到了魔族那恐怖的恢复力——至于魔躯的魔气究竟从哪里来？应当是某个难以探知与抵达的神秘之地

或许四境魔王的空间能力，也与那个神秘之地有关。

吕晟猜测，那个神秘之地，或许就是魔界，也有可能更为隐秘，是连灵界强者们也从未涉足过的地方。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里，他除了不断练习穿梭空间，就是斩杀魔王和麾下魔族，偶尔的一些零碎时间，他会进入太虚之境，不断优化改进空间穿梭之法。

空间穿梭，让吕晟击杀魔王的效率大大提升。一旦魔王被斩杀，那些魔王麾下的魔族，自然更不算什么问题。

每次只要一座庞大的纵横剑阵出现，没多久，阵中的魔族便尽数被消灭！

一时之间，吕晟如同一个不知疲倦的杀神，不断收割着魔族的生命。

其间，他成功得到了第四次天道馈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