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我父亲这一辈,国内军阀混战,就又跟过几个大帅做其护卫,再后来日本鬼子来了,我父亲就死在了日本鬼子手里。
我从小跟着爷爷长大,也跟着学习了一些家传的手艺,只不过那时候也就是练着玩,没有真把这东西当回事,再加上爷爷那时候,好像也不想让我走这条路,所以很多真正的东西,就没有传到我手里。
我父亲被日本鬼子杀害那一年,我那时也就十六七岁,不顾爷爷的反对,我就偷偷跑了出去,去参加了革命队伍,就想杀鬼子报仇。
后来这一路大大小小的战役,参加了不知多少,鬼子也早就杀的够本了,我都勉强的活下来了,靠的就是这身半吊子的功夫。
当然那时候,我还没有认为自己这身功夫是半吊子,只觉得自己怎么说也算的上一个高手了吧,直到我认识了另外一个人。
这人名叫老邢,那时候已经快五十了吧,是个被俘虏过来的老兵,连长把他安排到了我们排,我们排可是主力尖刀排啊,那各个都是绝对的身经百战的老兵,哪个人没有一手绝活?
这么个被俘虏的老油条兵,被安排到我们排,那不是明白着要拖后腿的吗,当然这只是当时心里的牢骚,当着领导的面谁敢说啊
果然这老邢,打起仗来油滑的狠,不过也总能完成自己的任务,也算没有拖我们的后腿
就这么地,我们一直走到了朝鲜,有一天,我们营接到了一个艰难的任务,要一举拿下宁远城外的屏障566高地。
那晚,我们趁着夜色突袭了南韩的阵地,因为是突袭,我们很快就陷入了白刃战,当时对方的人数远超我军,而我们连最倒霉,算是一头撞进了对方人数最多的连队。
我们这一组也就十个人,面对上百号南韩士兵,你想想那是怎么一个场面,好在对方是在睡梦中,被我们惊醒的,因为事发突然,所以这场白刃战异常的惨烈。
面对密密麻麻的南韩兵,我们的同志每个人都陷入重围,那时候,我真觉得我们可能要交代在这里了。
可就在这时候,一向蔫巴巴的老邢发威了,凭着手中的一把大刀,那真是虎入羊群,砍人如同切瓜剁菜,那真是胳膊与人头乱飞,顷刻间那营地,真正的成了血流成河。
老邢浑身浴血,就如从地府出来的恶魔一般,他一人就杀的对方破了胆,不少人就直接瘫软在地,少量有些胆量的也作鸟兽,吓得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