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等等我们,咱们一道走!”两人快速追了上去。

长安侯夫人每次回娘家,都会因长安侯府的“穷酸”,被继母、弟妹、妹妹寒碜。

憋屈多年,她今日总算是畅快了一把!

……

夏将军夫妇并非无的放矢之人。

他们将心里并不待见的惠安伯,邀请到家中做客,当然不只是为了请他喝酒。

惠安伯耳根子软,经不住劝,所以这些年有新夫人在他耳边絮叨,他才渐渐疏远了袁明朗。

夏二夫人今日做局目的,就是为了揭发惠安伯夫人动用夏若兰嫁妆,以此挑拨这对夫妻之间的关系。

“妹夫,明朗能平安健康长到弱冠,又考中了举人,都是你用心教养的缘故。”夏二夫人昧着良心,对惠安伯恳切说道。

夏将军也道:“我们夏家甚少回京,对明朗关照不够。多亏了妹夫,才把明朗养的这般好。”

事实却是,袁明朗之所以,能在惠安伯夫人手上活下来。

是因为皇后娘娘与镇国公府对惠安伯夫人的敲打,让她不敢妄动。

而袁明朗之所以能中举,是因为他与江晏白同岁,他是跟着镇国公为江晏白请的名师启蒙。

惠安伯想想自己这些年对袁明朗的忽视,不好意思说道:“都是明朗这孩子自己争气。”

想起惠安伯夫人小姚氏,时常在他耳畔说的那些话。

惠安伯忍不住道:“我们伯府是靠军功起家,夏家也是武将世家,明朗他还是应该习武,彰祖宗之功德,传承祖宗遗志。”

夏将军心中忍不住暗骂:你自己文不成武不就,对明朗倒有这么多要求!

但为了明朗,他谨记妻子嘱咐,十分恳切的对惠安伯道:“妹夫,你这话说的可就偏颇了。”

“二哥,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惠安伯问道。

夏将军端起酒杯:“喝了这杯,听我说与你听。与西陵这一战过后,西陵想再与东陵对抗,少说也要几十年,妹夫觉得,南疆、北疆与东陵起战事的可能有多大?”

“南疆、北疆国力本就比不过东陵,何况咱们东陵即将有亩产过千斤的粮食,他们两国自然不敢挑起战事。”惠安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