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候夫人热情的上前:“我夫君是长安侯,娘家姓姚,家里小妹嫁给了惠安伯做续弦,是您家外甥的母亲。”
“原来是侯夫人。”夏二夫人只淡淡称呼道。
二人看似十分陌生,外人完全看不出,她们前几日已悄悄见过一面,就连今日在金玉堂碰头,都是二人事先约定好的。
夏将军也没有看出来,他对惠安伯夫人没有好感,自然对她的姐姐也热络不起来,只敷衍拱手:“侯夫人!”
长安侯夫人却好似没有看懂二人的冷淡。十分热络的挎了夏二夫人的手臂:“这金玉堂虽然开的晚,但胜在工匠师傅手艺精湛!”
她介绍道:“现在盛京,金玉堂是仅次于珍宝阁的首饰铺子,您是要选来自己戴还是送人,我陪您好好选选!”
“夫人有事自去忙吧,不必陪我!”夏二夫人试图从她手上抽出胳膊,却没能抽的回来。
长安侯夫人笑道:“咱们也算是亲戚,您不必与我客气!二夫人,您难得进京,对这盛京城里流行的样式未免不熟悉,放心,今日有我在,必定让您选到最时兴的首饰!”
二人的动静,早引起了铺子里其他人的注意。
长安侯夫人在贵妇圈里是个出名的,店里的客人几乎全认得她。
听了她的话,就有人打趣道:“侯夫人这话说的,倒是半点儿都不夸张!”
“这位夫人听侯夫人的准错不了!”
长安侯夫人闻言十分得意,向夏夫人显摆起自己的本事。
她一一指点着柜台上的首饰:“您瞧这个,这是金玉堂特有的款式。”
“这个是去年就有的样式,但因为受欢迎,今年还在售卖。”
“这些就都是今年的新样子!”
突然,她十分夸张的指着一个托盘:“怎么这些二十多年前的款式,还要拿出来卖?”
端着托盘的小二忙道:“侯夫人,这不是咱们铺子上卖的,是别的客人戴的久了,拿到店里请师傅给打一打。”
“原来是这样!”
长安候夫人对夏二夫人道:“这金玉堂的师傅手艺好,我们金银首饰戴的久了,也会拿过来找他们给翻新一下。”
夏二夫人叫住端着托盘的小二:“你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