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儿预祝伯父金榜题名!”
“我已十几年没读书,不敢妄想一举成功,我看贤侄你才高八斗、胸有沟壑,今次必能高中!”
“之前已落榜一次,侄儿也不敢妄想。”
……
镇国公府正房内,国公夫人面色不虞的坐在上首,冷眼盯着地上跪着的人。
江晏白大步进来:“母亲!”
国公夫人指了下旁边的椅子:“你先坐下。”
而后冷声对下面跪着的人道:“夏荷,你把刚才的话向世子再说一遍。”
夏荷脸色煞白一片,声音沙哑而颤抖:“奴婢夏荷,是夫人身边的一等丫鬟,奴婢的亲妹妹莲儿,是夫人院子里的二等丫鬟。昨日清早奴婢才知道莲儿她一夜未归,怕夫人责罚莲儿,奴婢便帮莲儿告了假,又私下悄悄寻她,直到今日莲儿还是音讯全无。奴婢实在担心莲儿,才将这件事禀了夫人。”
“年前奴婢从针线房得了块儿藏青锻料的边角料,被莲儿看到要了去,与方才夫人让奴婢看的荷包是同样面料,从针脚上看,那个荷包也是出自莲儿之手。”
江晏白问道:“母亲,荷包里的字条给她认过了吗?”
镇国公夫人摇摇头:“莲儿的字不是这样,也问过与她同屋里的人了,她们都确认了。”
“图像呢?”江晏白问道。
“夏荷说没见过,不过我房里这张是临摹的,不如然儿亲手画的那张清晰,我让人去找你父亲拿原图了。”
江晏白问夏荷:“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夏荷很是聪慧,不然也做不到镇国公夫人身边的一等丫鬟,从夫人让人去叫世子时她就明白,莲儿恐怕闯了大祸。
她恭敬的磕了个头:“奴婢家原是京郊庄子上的,十年前爹娘意外离世,家中只剩我和莲儿两个,父母去世时妹妹年龄小,奴婢因为心疼她,平日里对她过于娇惯,把她养的有些单纯、任性,此次她擅自离府,奴婢知情不报,甘愿领罚!”
不知道莲儿与宋悠然被袭之事有无关联,莲儿此时失踪,恐怕是凶多吉少。
现在还不能确定,莲儿与宋悠然遇袭之事有无关联。
国公夫人与江晏白都未再说话,等着去拿原图的人回来。
从凶手出手和莲儿失踪的时间来看,对方消息灵通、出手迅速,毫无疑问,这人就藏在国公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