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指那些来往酒客其间卖货人说：“这世上能有真的撞羊药？哈哈哈哈！就是知道别的药假了要死人，而这撞羊药，假了死不了人，你买了假的也不会到处跟人说，甚至啊……”

小二忽然看到什么，眼神暗示白焆去看。

白焆看到是酒楼内侧一个吃饭的客官，正低头写纸条。纸条写好了，他找了个机会塞给那卖药人，自己却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捂着脸看别处，而那卖药人居然也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依旧吆喝他的往前走去。

两人你来我往一番弄完，小二再次看向白焆，低声讲：“你都不乐意让人知道你买了这玩意。就算要买也是偷偷约定了，出了店巷子里交易，与我酒家何干？对吧？姑娘。”

“哎哟，你说得很有理啊！”白焆讲，总算是懂了，这酒楼还真是个专卖撞羊药的地方。卖药人得一块地吆喝，因为卖的药特殊，酒楼还能免责。

她想到此，再次拉住马上要走的小二，问：“我手上也有这种东西，能在这卖吗？”

“这种东西？”小二低声问。

“撞羊药！”白焆低声答。

小二扑哧一声笑出来，讲：“姑娘你这么年轻还漂亮，还能卖这样的东西？”

“怎么不能？”白焆做色道：“我爹可是白老爷！”

……

要讲这白老爷的名号还是太响了，估计长江以北是通杀，那小二一下就给镇住了忙讲：“你卖，你卖！你只管卖！你是白老爷家的小姐，我还给你腾个地方来，送你一壶酒。”

“唉，我不爱喝酒，给加个小菜给我外甥。”白焆指一把边上草垫子上的小舒道，那小二忙着说“外甥真可爱！”就退着走了。

走了之后，不光是马上就送了菜饭过来，还加了菜送了酒，同时来了另外两个小二，真给白焆在她身边支了张桌子出来，而后，不等白焆自己吆喝，小二就拍着手跟店里客人喊：

“大家注意了！注意了！来真高人了！看过来！”

喊完，小二退到白焆身边，恭敬抬手介绍她讲：“这位姑娘乃是鼎鼎大名恶霸白老爷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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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到这里，发现忘记问是女一，女三，还是女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