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有什么办法呢?”陈植之重复了一句他的话,道:“你要我为你解脱吗?”
“你可以吗?”竹小兰才说完就笑了,好像是想摆摆头,说:“你什么法术都不会。”
“我是什么法术都不会,但我能告诉你……”
“什么?”
“从今天起。”陈植之伸出手点他额头,松开之时再一句话“你不再是竹小兰了,你是鸡没有。”
一道微光,腐肉化为朽骨,朽骨又变为黑灰,哗啦一下散开,除了竹下兰花,什么都不再有了。
“这是法术吗?”边上的钟准问陈植之。
陈植之摇头,道:“这是我唯一会的东西。”
“什么?”
“名字。”
他能知人名字,也能拿走人名字。
钟准一路想着这件事,走了半天的山路都要出天门山的山区了,忽然想什么来说:“这下糟了!”
“什么?”陈植之问。
钟准停下步子说:“咱们这趟,花了这么多时间,没赚钱就算了……”
“天!天!天啦!”
陈植之连喊了三声,捂住胸口又喘了好久才能说话地抱住钟准道:“不说是没赚到钱,还花了好些儿媳的钱买猪买鸡,买砒霜,这还了得啊!我的天,我回去就是死,钟兄我们就此别过,从此江湖再见吧!”
讲完,他就要调转方向去南方,钟准赶紧把他给扯回来安慰讲:“她是你儿媳,又不是你娘,犯得着直接离家出走吗?哎呀呀,不要怕啦,花了多少钱?”
“五两银子啊!”陈植之讲。
钟准把他放了,自己身上还有十两银子,还拿出来给他,嘱咐他躲过这十年,有空记得回朝西城看看他。
两人在路上你来我往,正推来推去呢,边上忽然有人拍手大笑:“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这么欢乐一点都不像是真的生离死别啊?”
二人听到声音,齐齐收了动作往边上看去,看到一个白衣青年,穿着打扮十分……
高端大气上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