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音传得这么有底气,估计就是将我血液变成高血糖状。以此达到害人目的。
传魔音之人难揍,我却要注意提高警惕,以防坏家伙迫害。
重视健康,从认真完成每次深度睡眠开始。
提前疏通淤堵,流少量血,可以清理血管,还能起到杀菌作用。
如此,再不怕血流模糊。
反而有种从未有过的自豪感,正所谓流汗流血不流泪。
没机会穿上军装,体验军营生活,但自创方法与魔音作斗争,真是无比幸运。
从未像今天这般愿意看到自己流血,新鲜血液流出来,病毒灭光光。
血管疏通,人生也一片坦途。
每逢心里舒服点,还没有多发达,zjj那个在保险公司上班的好哥们就找人传魔音。
口罩男消失好多天,不知被那哥们折磨成啥样。
如斯,我也该找个人照拂照拂口罩男。
不然,白让其替我和zjj承受这么多,有些过意不去。
找谁?
我想到那个多年未见的小学同学,自幼跟爸妈迁去国外开游戏厅。
想来也算是个小留学生,不然呢,在国外生活不在国外上大学在哪儿上?
刚要打国际长途,忽然,手机来电显示英文字母。
查看来电显示,仅仅未知号码。
诈骗电话,谁接?
这小学同学说不上哪里好,没有沉鱼落雁之容貌,也无绝世之才。
就一点让我忘不了的好,那就是对我特别好。
无论我过去多傻,做了多少啼笑皆非的事,她对我,都无比包容。
想起这同学,天经地义。
为啥诈骗分子就不愿意让我想起她?还趁这会儿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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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电话又响起。
一个跟这小学同学关系好的初中同学打来,说,不好了,zjj那保险公司的哥们把你小学同学盯上。
要给她上人身意外险,欲趁她坐摩天轮时松动螺丝将她害死。
跟她公司一起获得死亡赔偿。
什么?这他妈还是人吗?我都忘了那哥们还活着没,咋就给我整这出?
丫的他害这么多人我都没找他算账,这次,太岁头上动土,看我不削他。
zjj估计跟我一样,对他没有一点哥们情谊。
这种要人品没人品,要本事没本事的人,活着就是祸害,妖孽。
我忙安抚快哭出声的小学同学,你别怕,这事因我而起,她又是我最好的小学同学,我自会给你和她一个交代。
挂断电话,我翻出压箱底多年的旱冰鞋。
小学时,这同学带我去滑旱冰,我这个皱皱巴巴的丑兮兮小女孩才有机会见到不一样的世界。
羡慕人家滑旱冰滑得帅气,没少挨摔。纵然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仍然不厌其烦忍受这种种摔打。
如今,想起她的话,为(我的名字)两肋插刀。
心不由一紧,是幸福又欣慰的紧张。
终于,有这么一个机会,让我可以为这个我最想感激和回报的人说出这么一句我认为颇为帅气的话。
紧张的是,不知我会不会做好。够不够这资格,让她像我认可她那样认可我。
因为我想用移魂大法帮助她。
隐约记得这术法源于国外,不知她是不是早就知道这小伎俩。
会不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鄙视我滥用禁药的行为。
可我想帮她,但二十多年没有她音讯,除了记忆中令我无法忘怀的感动,再无其他。
不知她变了没,还记不记得我。
正常情况下,她应该子女成群。
生过孩子,开过骨缝,不知她的身体结构还能否承受这移魂大法。
本质上,这移魂大法乃另一种形式的器官捐献。
只不过不用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但对人体的伤害毋庸置疑。
可除此之外,我再找不出其他方式帮她。
一本名为白玫瑰和红玫瑰的书从箱子里掉出,那再熟悉不过的,选择白玫瑰,红玫瑰就是心头一颗朱砂痣。
我们没有经历生离死别,却要承受这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的无奈?
我痛恨zjj那保险公司上班的哥们,受不了其用卑鄙手段害我最好的小学同学。
我又怕小学同学怪我用卑鄙手段,可这移魂大法乃最佳方式。
隔着万水千山的我们,唯一能一同看到的就是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一滴泪轻轻滑落指尖,我知道,时间不早,马上该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