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动静传到了楼下茶馆里,茶客都不由地有些害怕地看了一眼天花板,一阵突如起来的震动,头顶甚至落下了一些木屑。
“什么情况,地震了?!”
茶客们面面相觑,都有些莫名其妙。
然而,坐在柜台边上趴在桌子上的东方月初,却是第一个忍不住了。
只见东方月初猛地抬起头,通红的眼眶里写满了愤恨。
“我草拟大爷的,有没有素质啊?!街坊邻居不用睡觉啦!?啊?!”只见东方月初突然抬起头破口大骂,却也不知道自己在骂谁,有一种虚空索敌的感觉。
只不过,东方月初这一嗓门喊下去之后,楼上的动静竟然还真就停下来了!
见此,东方月初在愣了一下之后,也是一副跟流氓打架胜出的模样,一边坐回位子上一边烦躁地啐了一句:“什么他妈玩意儿啊?给你能的。”
另一边,茶馆二楼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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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涂山容容终于也打累了,坐在负长生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白皙的脖子上香汗淋漓。
只不过,尽管手上的动作已经停了,涂山容容看着负长生的目光却依然不是那么友善,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一口咬上去一样。
“你...你寺曾的不怕把窝打似啊?”负长生捂着脸,一脸无辜地看着涂山容容。
再打下去,负长生怀疑涂山容容望月掌都要用出来了。
闻言,涂山容容身体突然一顿,眼神当中突然闪过一丝惊慌,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下手好像确实有些狠了。
只不过不知为何,负长生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事。
见负长生没事,涂山容容顿时松了一口气,快速擦干脸上的泪痕之后,紧接着便又是阴阳怪气地盯着负长生道:
“脸皮这么厚,还怕被人打?”
“说,离开的这十年,你到底干嘛去了,为什么一次都不回来?!”涂山容容一把拎起了负长生的衣领,满脸寒意地问道。
“......”
“啊?”涂山容容话语落地的一瞬间,负长生脑袋思索了片刻之后,似乎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整个人突然一愣。
“啊什么啊,本姑娘问你话呢为什么十年了你连信也没有一封!”
“夺......”
“夺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