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水道光线向来昏暗，来人逆着光线，他看不清模样。

他知道自己快要不行了。

“你们暗黑族和夸克族也没什么区别。”

那人蹲下，致命的刀被抽出，疯狂流逝的生命却停了下来，他甚至隐隐有一种自己又要活过来的错觉。

不，不是错觉。

他好像真的活了过来，活过来的却不是他。

“他”站了起来，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能感觉到全身逐渐充满了力量，行动却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甚至是想说话也不行。

“多好看的一把刀啊，可惜沾上了污秽的血。大帝，这个人可否交由我来处置？”

“哈哈哈哈哈哈，一个无用之人，想要直接带走就是了，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约定？大帝与这个人的约定吗，为何他作为大帝最得力的下属，却从未见过这个人？

最得力……出生入死几百年，大帝从未信任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