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天道。

“.........so？”

邓儒反问道。

然后呢？

本为一体又如何？

“当年的我们，走了一条路，一条以众生信仰成神的路，但是你知道，我们是人类，人类之躯成不了神。”

盘似乎并不在意邓儒的冒犯。

说到底二人是一体，是一个人，只是承载了不同的记忆。

“.......所以，我们怎么成的神？还成为了最强的神，成了他们的老大？”

盘所说的这一些，其实也很困扰邓儒。

邓儒起初认为，是自己的灵魂，占据了哪个倒霉神灵的尸体。

而后来，再知道了盘，知道了蚁后的来历后，他知道，自己很有可能是那个盘。

但自己穿越前的记忆不会作假。

他肯定是个人。

人，怎么能够成为神？

在这个世界，人并不能成为神。

“嗯，问得好，我得告诉你，这并不是我们选择第一次自杀，人类的肉体是孱弱的，人并不能像空间神灵一样无限的扩张，甚至自成一界。但人的灵魂，并不比没有信徒的神灵弱多少。”

“所以，在发现了自己人类身躯的局限性后，当年的我们，果断的选择了自杀以灵魂的姿态，夺舍了一个刚刚诞生的，意识懵懂的神灵，并且融入了这个世界所有的新诞生的神灵中，那时，他们并没有发现我们的不对，我们还靠着比他们丰富的见识，成为了他们的老大。”

“哦，说起来，当时随我们穿过来的，还有一个人。”

盘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回忆的神色。

当年的自己是真狠呐，一言不合就立刻自杀。

“秋缘么？既然我们这个方法可行，为何她没有成为神？”

邓儒听到盘讲到随他们穿越来的还有一个人时，他当即就明白了那个人是谁。

也只能是她了。

“嗯，是她，说起来当年，我们还喜欢过她，那时候看到她跟我们一起穿过来了，孤男寡女，只觉得自己机会来了，嗯，事实上，机会也确实来了，不过后来，在关于成神的问题上，我们起了点冲突。”

“当然了，这个冲突并不大，我们想让她跟我们一起成神，这样我们就能一直看着她，但她不愿意，她觉得，做人才自在，神呐，不舒服。”

“呵，她哪里是觉得成神不自在，成神的感觉可比当人的时候要舒服多了，她啊，就是太善良，不愿意去夺舍新生的神灵，这样的善良，在我们开了个坏头的世界，啧，很难。”

“对于我们来说，不过是弹指一刹，可我们却看着她，从十八岁开始，慢慢成熟，慢慢的白发苍苍，最后死去。”

“那时的我们很悲怆，想尽一切办法，最终将她的魂魄，留在了自己的体内空间，静待这个世界人类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