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陆长老也没有叶族血脉,为了叶族拼命当然不现实。”
“老祖的意思,只是说在不拼命的情况下,陆长老身为叶族供奉,站在叶族这边应该是情理之中吧?”
叶南天羞愧:“老祖,是南天狭隘了。”
“呵呵。”这时,叶追星笑了笑,说道:“坦白讲,邀请陆长老当供奉,还不是看上陆长老的实力么?又何须去想太多,只要陆长老在叶族待得舒心,底下人伺候得好了,届时叶族有难,陆长老又怎会袖手旁观?”
“人,都是相互的,我们以诚待人,人必以诚待我。”
叶南天深深躬身:“老祖,阁老,南天受教。”
叶追月看着叶南天半晌,忽然叹道:
“南天,你其实真的不适合当族长,身为族长本应任何问题的考虑都从整个族的利益出发,而你......呵呵。”
叶南天脸色微白,艰涩道:“老祖,南天知错。”
“不,你没错。”叶追月拍了拍其肩膀道:
“追星方才有句话说得好,人,都是相互的,兴许这丝赤诚,能有意想不到的回馈也说不定。”
.........
次日一早,陆长生便从供奉院走出,迎着清晨的凉风散步。
叶锋则是寸步不离地跟在陆长生身后。
“长、长老好!”
“长老好!”
“......”
路上,每当有叶族子弟经过见到陆长生时都会大吃一惊,然后急忙九十度鞠躬行礼,极其恭敬。
对此,陆长生则是回以长辈般温和的微笑。
明明是青年的面孔,但是那长辈般的微笑却是十分和谐,毫不突兀,似乎本该如此。
于是接下来一段时间,叶族子弟间,关于供奉长老脾气性格很好的事情便传开了。
叶族子弟们虽然对于陆长生仍然恭敬,但至少敢露出笑容了。
便如同藏武阁的叶追星,虽然身为阁老位高权重,但叶族子弟们几乎都不害怕他,胆大的子弟比如叶锋等甚至敢跟叶追星开玩笑。
陆长生见到叶族子弟虽然对自己恭敬有加,但是不畏惧自己,尺度可谓拿捏地很好,倒也乐得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