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等他。”
方朝夕转身面对着黑海,目光幽幽,望着前方。
杨美丽问:“为何等?他是你的爱人吗?”
“是亦或不是。”方朝夕回答。
杨美丽:“怎么说?”
“生前是,逝后不知。”方朝夕心情复杂。
“反正你要等的那个人,还没有来,能与我说说,你与他生前的事情吗?”杨美丽请求。
方朝夕顿了一下,看了杨美丽一眼,然后转过头,继续看着黑海,许是许久,没与他人说话了,她便道:“可以,他生前,还是一个小男孩的时候,就天天跟我说,长大了要像他父亲一样,守卫边疆,做个男子汉。”
“可我却笑了,因为那时候的他,七岁了,连马都骑不好,而在我们部族,一般平均五岁就可以了,我也是五岁就学会擅骑之术,而部族到七岁,就会举行赛马礼。”
“他七岁那天,正好举行赛马礼,我在众多伙伴中胜出,获得了冠军,他也就是那时对我说的,我也是那时笑的。”
“除了这些,他还天天跟别人说,他一定会追上我的。”
“可他长大了,到了二十岁,都没有我的个子高,依旧矮我一个头,他怎么追的上我,我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