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阎埠贵想要过继一个儿子给他,易中海的眼神中有了一丝色彩,不过当听到他的工位和房子都得给老阎家的孩子留着,心里面那是又气又恼的。

这个阎老抠,是想吃绝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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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凭他们家的那个教育,怕是自己到老都得啃一辈子窝窝头!

还不如傻柱那个混不吝呢!

看着易中海不搭话,阎埠贵接着说道。

“老易,我都想不明白了,贾家都成那个情况了,他贾东旭还不答应给你养老吗?还是说贾张氏又跑到医院去闹腾了?”

“不对呀!她怎么有那个脸呢?”

“按说贾东旭是你的徒弟,这人呐,总得有点感恩之心吧,就这点小事,还不同意?”

“难道说以前都是装的?”

三大爷又给自己倒了一碗酒,一口又闷了下去,拍了拍桌子,对着外面喊道。

“嫂子,菜好了没呀?实在不行,你先炒两个鸡蛋过来也可以呀!”

在厨房磨着时间的赵月蓉一听,生怕阎埠贵一怒之下跑回家去,急忙说道。

“来了,来了!”

这才无奈的打了两个鸡蛋炒了盘菜。

就这鸡蛋阎埠贵喝了一口酒。

“啧!要说这鸡蛋还是香啊~”

“不过呀,它可吃不饱,最好能来个白面馒头或者窝窝头之类的,那就更好了!”

一大妈叹了一口气,跑到厨房里面摸了一个白面馒头,拿了过来。

三大爷顿时竖起了大拇指。

“老易啊,不是我说你呢?你看看你们家里面要什么有什么,一天天的瞎操心,净给自己弄那么大的压力呀,听我说,心放宽点,贾东旭就算不给你养老,你又看不上我儿子,要不还是多攒点养老钱,到时候住养老院得了,虽然没个儿女的,人家可能会欺负你,但最起码,身体健康的时候,一日三餐饿不着啊!”

听到三大爷说话越来越离谱,易中海气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指着阎埠贵的鼻子开口就骂。

“我说你个阎老西,还有完没完了?谁告诉你东旭不给我养老了?”

“来来来,睁大你的狗眼给我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说实话,易中海从自己的怀里面掏出那份协议,三大爷扶了扶自己的眼睛,就看了过去。

“呦!这是成了?那你怎么还愁眉苦脸的?”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二话不说来到阎埠贵的身边,随手拎起桌子上的那瓶酒,咕咚咕咚就给灌了下去!

“老阎,你这是跑我这来打秋风来了?”

阎埠贵看了看空了的酒瓶子。

“老易啊,酒不醉人人自醉,我带着这瓶酒啊,也就是来和你解解闷,只要目的达到了就行了,哪还在乎那么多细节呀?”

“再说了,你也不看看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想喝没有兑水的酒?我什么家庭,你什么家庭,喝酒?这一瓶也得八毛钱呢!”

易中海想了想,从床底下拿出来一个酒坛子。

“老伴,去!再炒两个菜,今天我和老阎好好喝一顿!”

一大妈听见了,急忙走到厨房里面炒菜去了。

而坐下来的易中海,抱起酒坛子给两人各倒一杯。

随后,易中海一口就闷了下去。

“咳咳!咳!咳咳!”

“慢点,慢点,有什么话就说吧,你看你,把自己搞得多狼狈,咱从小都是一块熬过来的,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能不知道吗?”

“说说吧,到底什么情况?”

易中海抹了一把眼泪。

“老阎,我的命,咋这么苦呢?”

阎埠贵翻翻白眼。

“呸!就你,还有脸跟我说命苦?”

“无儿无女的,你们两个人吃饱了,全家都不饿了,再看看我一家七口人,全都要让我来养,我都没喊苦,你喊什么苦呢?”

易中海又喝了一碗酒。

“老阎,东旭要死了……”

“噗,咳咳!咳!你说什么?前两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说没就没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你给我详细的说说!”

易中海又再次闷了一口酒。

“东旭对青霉素过敏,而且发烧了!”

阎埠贵听见这话,随手将桌子上的那盘鸡蛋端了起来,拨拉到自己的嘴里面,三两口下肚后,这才说道。

“唉,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不就是伤口感染了吗?青霉素过敏就不知道换个其他药吗?”

“前些日子我看报纸上登的那个叫个什么红霉素之类的不也能替代着消炎吗?”

“实在不行,不还有那叫什么头孢的吗?那玩意儿好像是大前年就出来了,一个青霉素过敏,看把你给吓的,我当什么大事呢!”

“呵呵,没文化真可怕!屁大点事,看上你给闹的,我还以为你徒弟嗝屁了呢!”

听着阎埠贵轻描淡写的话语,易中海生气了,气的他一拍桌子直接站了起来。

“老阎,你以为我不知道有其他药物可以替代吗?真以为我是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