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翠兰听到这里,哪还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转过身抱着娄晓娥的脑袋,两个人就哭了起来。
房间正在睡觉的丁秋楠听见两人的哭声,也跟着走了出来。
“妈,晓娥,你们怎么了?”
两人同时将眼泪一收。
“没事”
“没事”
“那你们哭什么?”
“妈炒菜不小心烫着了,秋楠姐,你不知道,刚才可吓人了。”
“对,对对,刚才炒菜不小心烫着了。”
丁秋楠虽然奇怪,但还是没反应过来,反而走到锅灶旁边拿起铲子,准备炒菜。
“妈,你们两个休息一会,今天我来炒菜。”
胡翠兰立马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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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行呢?你这闺女也真是的,快快快,出去厨房里面油烟大,炒菜对胎儿不好,妈来,妈来!你把娥子带出去,我自己来就行。”
说实话,胡翠兰从丁秋楠手里面接过铲子,忙活了起来。
而娄晓娥跟着丁秋楠,两人来到了外面的椅子上坐下,娄晓娥抱着脑袋趴在桌子上,一个劲的哭。
丁秋楠在一边怎么劝都劝不住,最后只能归结于娥子怀孕了,整个人的情绪波动比较大,看来今天胡翠兰炒菜真是吓着她了。
没过一会儿,胡翠兰端着两碗饭走了出来。
“娥子、秋楠,你们先吃,妈这就去把菜端出来。”
娄晓娥着碗,一边吃一边哭泣着,看的丁秋楠眼睛也有些酸涩。
哭着哭着让一旁的丁秋楠也想起了自己的男人,想着自己怀孕这么久了,大茂都不回来看一下她。
这委屈瞬间上了头,跟着也哭了起来。
等胡翠兰再一次端着菜回来的时候,看见两个哭泣的人,一个没忍住,也加入了进去。
虎子蹲在门口眼泪吧嗒吧嗒的流着,听见自己的两个妈妈和奶奶在客厅里面哭泣,急忙跑过去对着三人各种安慰。
甚至于将彭国栋哄他睡觉的笑话都讲了出来,这才勉强平息了众人的伤心。
只是那时不时的抽打一声,让人心疼。
当天晚上,胡翠兰带着钱又给派出所还了回去。
……
第二天,轧钢厂上工的日子,一大早杨厂长,早早的来到了轧钢厂。
对于彭国栋和许大茂两人的事情,杨厂长都已经知道了。
说句实在话,杨厂长对彭国栋那是积怨已久啊,以前人家活着他杨厂长,碍于上面的情面,不敢对人家动手。
杨厂长的心眼很小,对于自己认可的,那是宽宏又大量,可是凡事和自己有过过节的,那么不好意思,虽然我嘴上不说啥,但是在原则范围之内,你没有好果子吃。
等人到的差不多的时候,杨厂长召集众人开会了。
当待众人落座,杨厂长这才抱着一沓文件站了起来。
“尊敬的各位同事,咱们轧钢厂发生了一件大事,对于厂内彭国栋和许大茂两人事件我深表遗憾,对此厂内觉得一次性补助两人500块钱,然而六号物资回收车间和放映员是我厂的重点工作,是不可或缺的,现厂内人员做出以下调整。”
“许大茂放映员职位轧钢厂将面对社会重新招人。”
“彭国栋的物资回收员职位轧钢厂决定启用闲散人员。”
“对此,各位有什么意见没有?”
李副厂长一听杨厂长上来,就要对他两个手下下手,顿时脸色一摆。
“杨厂长,彭国栋和许大茂两人属于我厂员工,保卫科的对两人正在调查,你上来就要收回两人的职位,这怕是有些不妥吧!”
“再说了,你一个管生产的,我们后勤人事调动的事情似乎还轮不到你来提!你的手伸的也太宽了吧?”
杨厂长一听,瞬间不开心了。
“李副厂长,我们要面对现实,派出所那边已经认定了两人为国捐躯了,而彭国栋和许大茂两人家里面并没有适龄人员,两人的职位都非常的重要,是厂里面不可或缺的,我作为咱们轧钢厂的厂长,有权对人事上做出变动。”
李副厂长一听笑了。
“老杨啊,彭国栋和你有仇,这是咱们厂里面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你拿这个事情来说事,是不是有些公报私仇了?”
“还有人家许大茂,平日里对你也非常的恭敬吧,卸磨杀驴这事情,你玩的也挺溜啊!”
“最后一件事情,杨厂长,你提出这个议案的时候,有没有给上面提过?有没有通知保卫科的人来参与?程序似乎有些不对呀!”
李副厂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了一圈,发现并没有保卫科的人到来,心下了然,老杨这是和保卫科的人有矛盾了。
杨厂长站了起来,对着李副厂长说道。
“李副厂长,这是咱们轧钢厂的事情,保卫科的人负责的是保卫轧钢厂的安全,但我们轧钢厂人事上的事情,他保卫科还插不上手。”
正说着呢,门被推开了,孙科长拍着手走了进来。
“好,好,好,说的好,说的非常好!”
“好一个轧钢厂的事情,我们保卫科插不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