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轻言心动了一秒,但还是摇摇头,“不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那轻言哥你加油!”

“嗯,加油!”许轻言伸手摸摸小豆丁的脑袋,“和你聊了一会感觉好多了。”

多次被许轻言摸头的小豆丁已经渐渐习惯许轻言的这个动作,没有脸红没有紧张,只是在许轻言低下头后满是怨念的盯着。

说着许轻言翻开另一本书,手机放在书上确认了一遍老师出的题目后,在纸上开始作答。

“啧啧啧,亥晓珍这家伙个子小小的心机怎么这么深呢!人刚来就过去嘘寒问暖的?这都已经让许轻言上手摸狗头了,要是再过一段时间还指不定要摸哪里呢!”

“这就酸啦”坐在她对面的女生翻着书不屑道,“你要知道舔狗永远都只是舔狗,备胎只能是备胎。许轻言这种行为最多就算主人爱惜宠物狗,我弟弟摸我家狗的脑袋也是这个样子。

大女人被一个男的摸头算什么样子?”

“呵呵,你可拉倒吧。要是许轻言只把亥晓珍当舔狗,他至于那天毫不留情的怼周姬佬一顿?还不是……

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旁边站着的一女生来了兴致,拉过椅子坐下加入讨论。

“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这话不过是那些海王海后掉在驴前面的萝卜,可望不可及。”站在旁边的另一人插嘴道,然后她满是谐谑的看向前一人,继续道:

“‘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还可以是舔狗的心理安慰,让她们在舔男神的道路上坚定走下去!”

“哈哈!”

瞬间教室里充满了欢快的气氛。

“我觉得你们呐都错了!”旁边一位戴着眼镜的女生中指扶了下眼镜,停顿了下说道“许轻言没把亥晓珍当舔狗备胎,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