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卧室外是整齐的脏,卧室里就是干净的乱。被子乱糟糟的团在床上,几条黑色丝袜和车灯罩胡乱搭在椅背上,桌子上整整齐齐放着吃完的外卖盒,看起来还是同一家的。

地上摆着几箱啤酒和矿泉水,一堆哑铃片和杠铃杆堆在旁边。

车灯罩……

许轻言的目光飘向椅子,突然间他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这之后要和子怡姐在同一个屋子里住上一段时间了!

可是子怡姐是个女的,我是个男的!还是男人主导的世界过来的男性!

而且我们还不是情侣!

医者父母心,医者父母心,医者父母心……

许轻言心里不断地默念,来到床边蹲下掀起床帘,将保险箱拉出来。

将密码转到正确的数字,插入钥匙扭动打开箱子。

箱子里上半部分是两盒油纸包好的子弹,还有一个黑色的手枪盒。

箱子下半部分塞着一个黑色大健身包,把拉链拉开一个缝隙,许轻言看到了里面是满满的二百面值的钞票。

嘶~这么大包,少说几十万吧……

将保险箱锁上推进原位,许轻言打开衣柜。

上层挂着上衣,中间的隔板上是叠的整齐的内衣裤和长袜,底下是各种休闲长裤。

应该在下面,许轻言蹲下来,掀开一堆长裤翻找,没有任何发现。

看来在隔板上,深吸一口气,许轻言手臂扫过衣裤,在衣柜的最深处摸到了几个手机盒。

两个装在盒子里还未开封的手机,小包里十数张未激活的电话卡。

将东西都一股脑的塞进健身包里,想了想许轻言又从陈子怡床下抽出一个旅行包,将衣柜里的衣服一股脑塞了进去。

这几个月我都要在身边照顾他的,把衣服带下来免得上去换,还有她的洗漱用品也要一起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