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刚才不是岑母先盛气凌人的让江挽舟帮忙的吗,怎么江挽舟要帮岑枝辩护了?
说到底也是孩子之间的事,要是真的请了辩护律师,那这件事情的严重程度可就上了好几个阶层了。
岑母的表情也是万分惊讶,“小挽,你在说什么,我是让你帮我……”
江挽舟笑着看向岑母,笑意并未直达眼底,“哎呀,岑夫人您这是什么话,我难道不是在帮您?”
“您的女儿年纪轻轻就这么恶毒,可得好好的教育一下,我这是在帮您教育女儿啊,您可不能不识好人心。”
岑母气的浑身发抖。
这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
要是自己真不认同江挽舟的说法,那自己岂不是成了咬吕洞宾的狗了!
“你……”她差点就要破口大骂,但是想到江家的背景,硬生生憋住了,“话也不能这么说,是真是假还不知道呢,作为一个律师,怎么能直接认定别人的片面之词了?”
“谁说是片面之词了?”另一道声音响起,一直没有出现过的江遇舟姗姗来迟,身边还跟着一个看起来就很不正经的黄毛。
江遇舟踏入教室,对岑枝眨了眨眼,那模样和刚才的江挽舟如出一辙。
岑枝眨了眨眼作以回应,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眨了眨眼好像是在对她释放什么暗示。
她努力眨了眨眼,还是没搞懂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江遇舟走到岑枝身边,指了指身边的黄毛,对警察道:“他是5月18号帮林涣涣恐吓岑枝的其中一人,因为其他人都不愿意作证,所以我只带了他过来。”
事情真是越闹越大了,原本同学之间的小摩擦又加入了社会人士。
而警察的表情并没有不耐烦,而是兴奋起来,“你小子!是不是之前威胁勒索的那个!”
黄毛吓得四处逃窜,一边哭嚎一边被两个警察控制住。
他偷偷看向江遇舟,想借此表忠心。
江遇舟神色冷淡:“说吧,把你知道的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