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张向南如约而至。

门罗正悠然坐在右侧后厅听张北北弹琴。

看到张向南，门罗一笑：“过来喝茶吧。”

看到张向南探寻的目光，门罗一挑下巴，那幅画正挂在吧台边上的墙壁上。

“这幅画邪气已去，我就挂在这里了。你想要的话也可以带走。”

“你看到什么了？什么也没看到？还是完全不受影响？”张向南追问。

“你听过一个故事吗？”门罗给张向南倒了一杯茶：“有一个国家全都是女人的故事。”

张向南骤然起身：“你也知道这个故事？”

“对，这幅画，就是其中的一幅。只要把一个人的血滴到这幅画里。那么这个人就会被挖掘出心底最阴暗最邪恶的一面，做出一些惨无人道的事。同样，把你的血滴进去的那个人，也可以跟着你同时享受到你干坏事的同样的乐趣和快感。”

“你是说，送画给我的人在毁我？”张向南的手在发抖。

“嗯，他对你的妹妹有着不可告人的想法，所以借你的手去实施了。当你妹妹成年了，就不合他胃口了。”门罗停顿了一下：“我可听说你妻子怀的是龙凤胎。”

“你！你在暗示什么？”张向南彻底慌了。

“你还记得你对北北做了些什么吧？”门罗看着专心弹琴的张北北，再次强调般追问：“记得吧？你的女儿马上要出生了，再过不了几年就到张北北当年的年龄了吧？”

“请你说清楚！请你说清楚！你是什么意思？”张向南眼睛里充满了血丝。

“没什么，你就只能祈祷你的女儿丑的令人作呕吧。否则 ，你将在几年后，毫无意外的收获另一个张北北。张北北有我拯救，你女儿可没有这么好的命。”

“不，我不要！我错了！求你救我！救我的女儿！”张向南几乎喊了起来，咖啡馆的人都看向这边。

张北北也看了看，换了一首比较热情的曲子。

“原来，你还是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不过是打着假装被利用的旗号干坏事而已。”门罗喝了一杯茶，小心的收好杯子放在托盘上：“你怎么做，是你自己的事情 。就像你曾经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然后究竟是什么？你可以控制住的那些，现在你也该清楚地知道啊，希望你控制得住。”

门罗站起来转身离开。

阿九立刻过来收走了他的专用茶具。

张北北站起来挽着门罗的胳膊上二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