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9j型人类没有脸,他们靠什么沟通,鼻子吗?还是脑电波?
他们有知识积累和传承吗?
通过什么方式呢?
他们遗传的除了基因、形象、和吃东西、繁衍生息的方式之外,还有什么呢?
不不不,不要想这些。
所有愉快的事情变得乏味之前,大多是从试图了解开始的。
了解之后再转成热爱,基本就像中奖那么难。
自己现在可是很喜欢这个工作,也很享受每天的子时祭祀。看到他们能安静地吃东西,特别有成就感。
这就像一个逻辑的建立,逻辑有效运转,再到破坏逻辑的过程,跟一朵花,从花苞到开放,再到衰败的过程一样。
如果想保持一种长久的热情,就要不断地添加新的逻辑,期待下一次开放。
米儿想到这里,一边开始子时祭祀,一边想,i9j型人类现在要添加什么逻辑才能保持恒定发展呢?
继续在味觉下功夫??
他们只有靠鼻子,如果在吸入的食物里添加味觉,会增加她们过度食用吗?
如果味道分出时间段呢?
就像地球上的春夏秋冬。
米儿认为,没有什么比虚无的希望更让人沉迷了。
比如那些买了一辈子彩票,没有中过大奖的人。
一生孜孜不倦的写作却从来没有火爆作品的人。
一生庸庸碌碌的努力工作却从来没有发过财的人。
这些人比青楼里渴望爱情救赎的女人还可怜千万倍。
其实呢?
米儿的子时祭祀不过是扩大版的另一种生活罢了。
每个人都掌控着自己所不了解的、可能的生活。
每个人都掌控着自己所不了解的对别人生活的影响和改变。
就像父母生下孩子。
本身这一系列操作的其中就隐含着很多不可知因素。
生下来之后,在运用有限的能力去教育、去培养的过程中,又有多少能预见到某一个小小的习惯对孩子未来的影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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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儿第一次对i9j型人类有了一种对自己孩子的关心与期待。
甚至有了一丝对他们未来的焦虑。
不知道这是好的方向,还是错误的发展方向。
“其实换个角度看,你不过是最近对你父母的焦虑转移到了i9j型人类身上罢了。”文海在米儿身后说。
米儿一愣,继续手上的操作。
心里认同了这种分析。
“一切事情没有无缘无故、突如其来发生的。有的人觉得突如其来的变故,其实已经做了很多的铺垫。”文海站在米儿身边,“比如你选择了夜班工作的女性身份,不过是源于你对现实中自我身份的厌恶,以及对于自身个体的毁灭意识。同时,你还有着不可能与女性实现的亲密关系,以及渴望。所以分裂出一个女性身份是必然的。”
米儿完成了子时祭祀,静静地站在那里,思考文海的话。
“无论是你,还是其他一些普通人,甚至生物,对于身份认同,很难做到不偏不倚的。有些生物觉得特别有优越感,唯我独尊,横行霸道,其实它很可能不过是一只蟑螂。”文海的比喻太贴切了,米儿禁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还有猫,地球人类近些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