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个人已经被整个巫祝群包围在了中间,巫抵恶狠狠地看着我,脸上的血已经干涸。
巫姑的头发凌乱,气喘吁吁,身上有多处的伤痕。
巫罗则是面有怒意,刚才有翅膀的蛊兽已经不在了,换来的是,满脸、满头攀爬的黑色甲虫,和之前咬了胖子的那个非常相像。
看来他们在罗老师手下并没有占到便宜。
不过要说吃大亏的应该还是巫谢,此时他已经脸色煞白,嘴角有着一丝血迹,而在他身边的那条大蛇,居然一个眼睛都被打爆,流淌着暗黑色的血液,滴在地上滋滋地灼烧。
要说还是姜女娃够狠。
胖子看见巫罗身上的虫,一下子就唤起了潜藏的记忆:“我日你祖宗,就是你,快给胖爷解蛊。”
看见胖子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我也放心了不少。
胖子这家伙原来也做了充足的准备,身上居然挂着从山海源拿来的挂甲柏,那可是黄帝时期传说的东西,刀枪不入,百毒不侵。
巫罗一脸不知所以地看着胖子。
胖子说着又要冲上去,却被罗老师拦了下来。
“巫即,如果打开巫咸国,你们都会死,你不知道吗?”罗老师说话的样子显然也是有些疲态,能拖一时是一时吧。
“罗横,我们巫咸国的事用的着你来操心?”巫即旁边一个白色巫袍的巫祝出声说道,这个巫祝长相阴柔的像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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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盼,你个娘娘腔,爷才没有空管理巫咸国的闲事。”罗老师呛声道,可能是为了节约灵能,收回了借灵,恢复成了原本的样子。
“那里你想要什么?”这个声音如同开了混响一样,居然有重音。
“巫彭、巫真,你们就不要再多了呗。”随着罗老师的话,出来的却只有一个巫祝。
“你想要什么都是不可能的。”另一个声音从那个出来的巫祝背后传来,原来是这个巫祝背后还背着一个。
“我只要巫咸。”罗老师笑嘻嘻地说道,不过他此时的笑却和之前都不一样。
“你认为可能吗?今天就算其他人放你走,我也不会放过你。”那个背上的巫祝继续说道,“你别忘了,是谁害我只能永远被人背着走。”
“巫真,你不是和巫彭关系最好嘛,这样不是更好。”罗老师打趣道,“再说了,你们巫祝术还给你找不到一条腿?你自己乐在其中就不要打着我的旗号好不好。”
原来别人永远不能下地,还是罗老师造的孽,而他居然还好意思倒打一耙。
巫真被罗老师的一句话,噎得半天说不出来。
“罗横,你今天就是说破天,我们都不可能再让你动巫咸大人。”巫即缓缓说道,然后指了指自己脸上的疤说道,“我们每个都和你有些恩怨,今天应该结了。”
原来所有的孽,所有的怨都是冲着罗老师来的。
巫即说完就准备动手,罗老师退了小步,然后摆摆手示意自己还有话说。
巫即挥了挥拐杖,制止了巫祝们。
“我可以不关心巫咸国的死活,你们都不关心你们的死活,什么时候巫咸国的这么无私。”罗老师名义上话是说给巫即他们听的,实际上是说给所有在场的巫祝听的。
毕竟这些巫祝谁都不是傻子,也不是善人,罗老师还是还是很了解这些自私的灵的。
“你们的巫咸根本不可能掌控登葆山打开的局势。”罗老师高声说道,但令他意外的是,他的话并没有在巫祝群体中引起什么反响。
罗老师有些吃惊。
“罗横,你不用妖言惑众,巫咸大人也许不行,但是……”巫即得意地说道,似乎一切都已经是稳操胜券,“但是巫神大人可以。”
罗老师还想说什么,巫即已经挥动着拐杖,下令要绞杀我们。
突然一阵喧闹在祭祀平台的外面喧闹了起来。
罗老师再次借灵上身,显出灵能法相,然后嘚瑟咧嘴笑道。
“我们的援兵到了。”
鸣蛇,《山海经·中次二经》记载:“鲜山,多金玉,无草木。鲜水出焉,而北流注于伊水。其中多鸣蛇,其状如蛇而四翼,其音如磬, 见则其邑大旱。”
《中次十一经》关于帝囷山的记载中也有描述。
虎色蛇,《山海经·海外北经》记载:“共工之台,台在其(相柳)东。台四方,隅有一蛇,虎色,首冲南方。”
挂甲柏,《延安府志》记载:“挂甲柏在轩辕庙。黄帝既灭蚩尤,归而挂甲其上,至今树皮每尺许有挂甲痕密布,仿佛钻甲状;柏液中出,似有断钉在内。老干细枝,痕皆一, 为古今奇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