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消面虫贴近脸的时候,看见消面虫身下的“足”全部张开了来,原来身下面就是它的口器,看着非常瘆人。
我和胖子只是犹豫了一刻,想着姜女娃都不怕,我们还怕啥,于是心一横,也往脸上一弄,没有任何感觉的贴面虫就消失不见,而我们三个人像没有什么变化一样。
“好了,不要耽搁了,出发。”罗老师说着,自顾自地收拾起东西,就消失在了密林中。
我和胖子、姜女娃三人面面相视一下,寻着刚才的路就往断崖下面爬去。
峭壁上的路非常隐蔽,只是在峭壁上凿出了一条容得下一人半侧身而过,由于小道和山体颜色一样,加上瘴气影响,因此非常难以发现。
小道每一阶上都长着那种通体紫色的藤草,我并不知道名字,但这种藤草微微发出很弱的灵能,你能用肉眼看到,紫色的氤氲把外面的瘴气隔绝开来,只要走在小道上,就不怕被瘴气所侵。
接下来的一路倒是没有再发生意外,除了胖子一个劲催促着快点,毕竟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那蛊毒就会发作,一颗小心脏,受伤的总是他。
我们三人大概在崖壁路上走了半日,胖子到这个时候也不再催促了,头顶上的天光因为瘴气也看不清是几时,只知道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已经入夜。
由于地裂太深,可能天刚刚擦黑也是有可能的,地裂的深度让我们失去对时间的判断。
可能有人会说为什么没有戴手表。其实我们有想到,准确的说是作为电子迷的胖子有想到这个,但是他戴了一块电子授时的表。
有等于无。
姜女娃都有些不耐烦的时候,我们终于到了地裂底部。
然而,这里什么都没有。
蜃虫,《国语·晋语》记载:“小曰蛤,大曰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