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对了，是出去。那天晚上在我脑袋顶上飘着的那个脸跟我说想不想出去，当时我没想就答应了。我也不管他是人是鬼了

脸？？？啥脸呐？还飘着的？

对！就是一张脸，还是个阴阳脸。一半黑的一半正常！

阴阳脸！！！

徐亮听到阴阳脸这三个字忽然想起爷爷曾经跟他说过，从前有个长着阴阳脸的算卦老头。从黑龙江那边一直追杀他到吉林，因为他不止是算卦。还会造畜的邪术，再加上他精通各种害人的旁门左道。专门祸害老百姓

老牛头当年因为目睹了他残杀一家五口，发誓一定要手刃他为那些老百姓报仇

根据老牛头口述，那个阴阳脸叫孙国良。在战争年代下，饱受战火摧残的普通百姓艰难度日。再加上日寇横行，所以丢孩子死人那是常有的事。

孙国良就借此经常混迹于大城市的周边，谁家丢了个孩子或者大姑娘小媳妇的出去找几天找不到就认定是死了。就不再找了

活人用造畜的手段变成动物，卖给军阀或者日本人以此取乐。要是在造畜途中死了的，就用他炼制的摄魂珠把魂魄收起来。每日用血食供养，变成厉鬼来为他杀人或者求财。

当年老牛头流落到黑龙江的时候，偶然来到了一户农家院里讨水喝。推门之后看见地上躺着三个人，身边全都是血。

他上前查看一下发现他们已经死去多时了，忽然又听见屋里有个女的在哭。于是赶紧进屋去看

他一进屋可好，看见屋里有个男的拿柴刀已经把大姑娘的手脚都给剁下来了。地上躺着两个小一点的女孩

这一幕彻底把牛万福给激怒了，于是他从随身的百宝囊里掏出个飞镖。用最大的力气掷向那个凶手

那凶手反应也是极快，听见身后有风声之后就地一滚。飞镖钉在了炕上，当时年轻力壮的牛万福也是勇不可当。见一镖打空立刻抽出随身短刀与凶手斗了起来，两人从炕上打到地下。又从屋里打到院里

牛万福急于求胜，想快点结束战斗去救屋里那个姑娘。于是就想了个阴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