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洛阳知府是张扬精挑细选过的,夏冬倒也没有多说什么,转向一旁的陆大夫,却见陆大夫一脸忧郁地扒拉着米饭,似乎在想什么心事。
“陆大夫,今日这宴席,还有什么不合你心意的地方吗?”夏冬轻声问道。
陆大夫惊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忙道:“不不不,今日这宴席精妙之极、美味之至,可以说是草民吃过的第二丰盛的宴席了。”
“哦?”一旁的林妙萱有些疑惑,毕竟今日这宴席乃是她亲手操办,美食都是从洛阳城内最大的几座酒楼定制,连林妙萱自己都没有这样吃过几回。这时听陆大夫这样说,她不禁好奇地问道:“难道陆大夫也吃过比这更丰盛的宴席吗?”
“嗯,”陆大夫道:“草民曾有幸吃过一次皇宴,那才是真正的珍馐啊!”
“陆大夫还吃过皇宴?”夏冬也来了兴趣。
“正是。”陆大夫似乎意有所指地道:“草民十几年前曾与一位好友共赴长安,那位好友的师傅乃是当朝太医,因为医好了当年的太子、也就是当今圣上的顽疾,因此特赐皇宴,草民正巧赶上,有幸忝坐末席。”
“那是草民吃过最好吃的一顿饭……如今再次吃到这么好吃的食物,不禁让草民怀念当年那位旧友啊……”陆大夫眼里闪过怀念之色。
“那你连陛下都见过?”张扬有些惊奇了地道:“我在皇城司也打拼两年了,至今都还没见过陛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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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夏冬似乎听出了陆大夫言外之意,便道:“陆大夫,你是不是有事需要我们皇城司帮忙?直说便是,只要在本座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本座定然为你办到。”
听到这里,陆大夫脸上闪过欣喜之色,连忙道:“多谢夏大人,草民正是有一事相求。”
“感情你是在拐着弯儿请我们帮忙呢。”张扬笑道。
“因为对于此事,草民也不敢确定。”陆大夫压低了声音道:“草民所求之事,正是与我刚才提到的那位好友有关。他姓袁,乃是当朝太医的弟子,曾在金陵城行医。”
“什么?”听到这里,夏冬愣了愣。
“姓袁的大夫,师傅又是当朝太医,难不成是那位金陵城的袁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