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瑞看见了祂的身影，就站在程弈正前方的不远处。

依旧是没有一点血色倒是足够俊美的脸，上面有些枯枝一般的黑色藤蔓痕迹，从脖子处蔓延到眼底，眸子是黑红色的，没有眼白，那唇瓣倒是鲜红得很，往下一些，是宽松的长袍，显露出有肌肉的胸膛，能够清晰地看见，那是漆黑的藤蔓痕迹，是用心口的位置开始生长蔓延的。

那是……祂原本的模样。

祂抬起了眸子，看向了明瑞的方向，脸上带着笑意，配上没有眼白的眼睛，毛骨悚然。

明瑞结结实实地被吓了一跳。

虽然被迫腾出位置但是依旧围绕在周围的黑色雾气中忽然飞出来不少黑色的藤蔓。

目的就是明瑞。

明瑞的反应很快，他的身上燃起炙热的火焰，将那些藤蔓都燃烧殆尽。

只是很快，雾气里面又飞出来了一堆。

不过，明瑞足够自己应付。

程弈神色冷漠，眉目间一片戾气，他手持双刃，几乎是瞬间来到了祂的面前。

锐利的刀刃劈在了如同羽翼一般包裹住祂的披风上，而后化为镰刀，朝着程弈的身上扫过去。

刀刃碰撞出有些尖锐的声音。

祂还是一副带着笑容的模样，因为没有眼白，让人看不清祂现在的真正的情绪。

只是，曾经都避免着和程弈硬碰硬的祂，这次倒是坦荡得很，明的暗的都使出来了。

程弈转了一下血刃的刀刃，然后用力，将祂的手臂硬生生给割开了，同时，用水刃劈碎了向他飞来的藤蔓。

祂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轻飘飘的开口道:“你应该知道，这对吾来说没用。”

藤蔓将祂掉落的手臂给接了回去，又是一副完好无损的模样。

程弈咬了咬犬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