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请了那日说相声的俩阿郎,也花了五贯。
加上伴奏伶人的三贯钱,这回光开业演出便花了普通人大半年的工资,这还是友情价。
嘶——可真贵!
“放心吧东家,这是我们的职责。”
东市六味斋门口铺了个小地毯,周围坐了一圈的百姓。
听说那日唱天仙配的娘子郎君今日在新开的六味斋门口唱,上次没看够的全部赶来了。
这几日整个长安唱小曲儿的都在唱那日晚会的歌曲,街上的孩童都能哼上两句‘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地方比较简陋,没有那么多的道具,但两位大家唱功了得,带着观众们渐入佳境。
“掌柜的,你咋不请冬冬小娘来捏?”憨厚老实的娃娃凑到东家耳朵边,一双眼睛全是渴望:“我好想再看一遍《惊鸿》啊!”
“……”东家面无表情地扭头:“这谁家娃娃?”
“俺嘞俺嘞!”一位阿郎擦着额间的汗水,朝着东家尴尬地笑了笑:“娃娃不懂事儿哈,不好意思啦!”
冬冬小娘那样的,把这位东家卖了都请不来吧!
“娃娃~”
东家满眼忧郁地瞧着对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