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以为一辈子就这样的时候,好巧不巧的遇见了女庄买牛黄。
大宝是他们一家子的恩人。
也是家人,是埋祖坟里的那种。
小院周围都是赵中郎的人,倒不怕有人泄露出去,他点了点头:“你晓得,近几个月发展迅速,好多人都乘势而起。”
“有的人规规矩矩地做活,有的人便丧良心。”
听到此处,周志绷不住痛哭起来:“俺们是当地人,他们做的不敢过分,可那些来京上工的外乡人……”
赵中郎拍了拍对方的背:“你晓得具体位置吗?”
“不太能确定。”周志摇了摇头:“每次过去会在那儿待上半个月,去和回都蒙着眼睛。”
“我们当地人和外乡人的做工区是分开的,平日里没什么交集。”
“每个人都是蒙着眼睛的,大家走的路线和位置都不怎么一样,谁都摸不清具体位置。”
“那你……”赵中郎瞧了眼周志的腿。
“不是他们打的,是我做工的时候自己搞的。”
周志摇了摇头,他那天晚上睡得迷迷糊糊,外出撒尿的时候无意中瞧见了几个人拖着一坨东西往林子里走。
对方没瞧见他,他也没迷糊过来。
等再次回到房间闭上眼后,才突然惊醒,那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啊!
他害怕了。
第二日做工时惶惶不安,没注意便伤了腿。
那群人不是什么好的,见他伤了腿二话不说就将他扔回了家,至于几日的工钱那便不用想了,说是抵消了人家搬运他的路费。
阿耶不忿,想要去讨要个说法,被他拼命制止。
“赵阿郎,我去过几次,虽然蒙着眼但方向感还在,能指出个大致位置。”
“但您过去不一定有收获,他们……有人巡查,衙门里也有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