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士兵押着一个脏兮兮的男子走来,那人像是挨了好一顿折磨,浑身上下都是青紫。
到了几人面前,士兵将男子压跪在地上。
“老实点,再乱嚷嚷拔了你的舌头。”
那人瞬间闭嘴,不敢再说一句话。
“其珍,今日要如何处理,全凭你一言以定。”李茵瞧着对方,眸中含着鼓励之意。
这人意图推她致死,本就是要活不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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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只是放大了心中所想,并不像魔法药水那样转变了人的品性。
李茵留他,不过是为了解开何其珍的心结。
何其珍用手撑着草地渐渐起身,她踉踉跄跄地走到那汉子身前。
“黄三里。”何其珍开口,呛过的嗓子沙哑难听。
“我耶娘将我以五贯六百文的价钱卖与你,一年来你打骂强迫与我,未有任何夫妻恩爱之谊,仇怨易结难解。”
何其珍将衣服裤子上撩,周围百姓皆吸一口气。
哪曾见过这般作为的小娘子?
“耶娘血缘难去,五贯六百文算是奇珍孝敬的生养之恩,从此其珍不再欠耶娘半分。”
何其珍接过卢良曦递过来的钱袋子,数了五两六的银子,扔在黄三里脚边:“欠你的五贯六百文,今日便还。”
说罢,何其珍拾起湖边的石头,狠狠地砸向黄三里:“你欠我一年的打骂,我今日便要讨来!”
黄三里憋不住了,再不出声他就要被这个疯女人砸了。
“你敢打老子?”
“何贱妹,你是老子的婆娘,你还想反了天了?”
“嗷——!”黄三里被何其珍砸中,痛的直叫:“何贱妹!”
“我叫何其珍!”
她发了狠,一下下砸向黄三里,发泄后又从卢良曦手中拿过一封信,扔到黄三里面前。
“黄三里,这是和离书,从此你我二人再无瓜葛。”
押着黄三里的士兵直接叫他用指头沾了沾血,在他哀嚎中摁了上去。
一场闹剧终于结束,黄三里被带走,他与何其珍的恩怨结了,可试图推李茵的恩怨还不算了。
湖边众人渐渐散去,这荒诞事儿必定传的飞快。
“庄主。”何其珍收敛了情绪:“毛线厂要扩建招工了……”
她话音沙哑却坚定:“叫我去吧!”
“我去招那些小娘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