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长瞬间懂了,他眼睛一亮:“好呢!可板正了。”
“那你叫她明日去城中孙府找我。”王夫人将账本还给里长,起身离开,走的时候将里正给的银钱放在了桌上。
“银环,走了。”
一众人浩浩荡荡地来,又浩浩荡荡地走,只留下王夫人身上的脂粉香气,久久不散。
夫人的马车五颜六色,上头挂着陶瓷玉器金铃铛,绫罗纱帐七彩绸,一路走一路摇。
“夫人,您真买她的布啊。”银环忧愁,这人一瞧就是坏东西。
“买呗,府里好的坏的布匹那么多,也不多她这一个,你也晓得我最喜欢各种花样,不管好看不好看,只要有我便开心了。”
“唉,近日府上没人做饭,瞧我都饿瘦了!”
银环瞧了瞧夫人的脸蛋子,这几日做饭婆子摔倒,夫人总去酒楼吃,其实还胖了不少。
“夫人,若她故意卖高价呢?”
“银环,你还记得我小时候养在主家那会儿的日子吗?”
王夫人合上手中的经济学书籍,她收敛了笑意:“什么乖巧聪明懂事,不过是吃亏多了,会看人脸色罢了。”
她打小走一步算计十步,把所有人与事儿串起来研究,也就得心应手了。
主家老夫人最喜她,便给她讨了个好姻缘。
穷人孩子早当家,民家女娃识脸色(上桌不夹肉),贵家庶子擅算计,句句心酸。
那老妇未必就坏到了骨子里。
“村子没钱,于是围观她慢慢熬死。”
“但夫人我今儿高兴,愿意看在里长的面上舍她一条还债路。”
“我买东西总是愿意多给银钱,这番利害也讲清楚了,她若抓不住,那便怨不得旁人。”
……
“晓春,翠竹园的房子卖了多少了?”李茵手下不停,写着医学书籍。
孙老这几天一直催她给书,一个时辰来催一次,执着到可怕。
“三套别墅,两栋楼,一套商品房。”
“买的最多的当属慕容顺了。”想起此事,李晓春也是止不住地笑:“到时候小区建成,慕容顺可要赚麻了。”
“这样也好。”
李茵认同道:“那时他就是一个标杆导向,他过的越滋润,外邦的王族越不抵触来京城常住。”
“庄主,可要开始大力修建水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