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是我。”
卫亦舒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依旧坐在那里不发一言,沈素洁敛了笑,伸手握住她的手,“你不想她活吗?”
卫亦舒看着被握住的手,“沈素洁,那你就杀了我们吧。”
他一时没有说话,忽然将她拥入怀里,像是妥协,又像是给予希望。
“阿姊,我已经将卫家摘出去了。”
她的性子太烈,他实在是用错了方法。
如意瞪大了眼睛看着,却不敢有什么动作。
沈素洁安抚完了,就让如意留在这里伺候。
服侍她梳洗的时候,如意才能和她说上话,她以为女郎只是一时的计策,絮絮叨叨的说着自己看到的听到的。
待她说完了,卫亦舒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她才真的慌了手脚。
“女郎,女郎,你陪我说说话,应我一句。”
卫亦舒看着她,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水痕,“你走吧。”
洗漱完回来时,沈素洁正在案前回信,见她来,便叫人把书案撤了,坐在她身边替她擦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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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你想不想看蹴鞠?”
卫亦舒随意应了,他的心情却好,“那我叫他们准备,明日就和阿姊一起去看。”
他第一次服侍别人,却是格外细心,她的头发就这么被他轻轻拢着,“阿姊,我写了婚书,只待你签字,我们便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她不回应,他就替她将头发挽了,与她一起看外面的夜色。
“阿姊,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想的是什么吗?”
“我在想,阿姊生得极美。”
见色起意并不是一个让他自愧的词。
美人不知凡几,无论是京安还是宛南,他见过的太多了。
他以为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