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姊妹生得貌美,又惯会笑脸迎人,两个人一捧一拉,莫说卢昭昭抵挡不住,就是卫亦舒也差点着了道。
“你曾与她们结过恩怨吗?”
这样话里话外把卢家往沟里带,卫亦舒着实不太理解。
不只是卢家,就是那一番南安郡王受圣人恩宠的话也有些意味深长了。
卢昭昭叹了口气,“我与她们不过是数面之缘,况且……我阿耶是长史,她们不过是录事参军事的女儿,委实谈不上恩怨两个字。”
卫亦舒不大愿意插手到这些事情里去,便点到为止,不再多言。
卢昭昭亦是没什么心情逛下去了。
她是家中最小的,从几个阿兄到阿姊都哄着她,这次虽然是出于礼节不得不过来,却也家里想要她过来多与郡王妃郡主之流多多相交,开些眼界。
没想到来了这里却被两个不起眼的女郎给恶心了。
“我方才听她们说,你今日过来,是南安郡王与卫家有交情,卫姊姊,你可要小心些。”
郡王妃说得那样好听,可是心里想什么谁又知道呢。
就单单说这宴席,原不该请她来这里,可不止请了,还单独把她拿来细说。
“多谢你,我知道了。”
两人今次见面,也不算多么了解,卢昭昭已然有些被吓到了,跟着她走动,倒叫外人看在了眼里。
沈玉珠站在高台之上,望着她们二人的行踪,神色晦暗,安家姊妹没有完成任务,此刻哪里敢做声。
“沈女郎,下次,我们定然再抓紧机会……”
安琦玉到底胆大些,沈玉珠觑了她一眼,淡淡道“此事不是一日之功,鱼已经惊动了,换鱼食也徒劳无功,不如换个地方。”
卢昭昭年纪小,却不蠢,可是卢虚澄不止一个孩子。
安家姊妹立时会意,踟躇道“那您说该换成谁呢?”
沈玉珠一时没有说话。
三人一时静谧,直到见不到两人踪影了,方才开口道“卢虚澄的嫡次子是个空有虚名,秉性放浪之辈,你们自己想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