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清素看了她许久,方才道“亦舒,也只有你父亲,才能养出你这样的性子。”
一样的天真,一样的固执,一样的与世道格格不入。
卫亦舒没有回话,袁清素也没有准备继续纠缠这个事情,而是提起了铁铺的事情。
“平阳侯府的事,我们已经知道了,你不必再做些什么,务必珍重自身。”
“是。”
袁清素几欲开口,终是叹息一声,“小书,你去见一见他吧。”
卫亦舒面色如常,低头说了声是。
袁清素了却一桩心事,便不再停留,“我们今日便要动身离开,不必相送,万事小心。”
卫亦舒叩首道别,“叔父放心。”
袁清素扶起她,“你的礼物,他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