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斯越问了几次,都被卫亦舒随意扯了几句避开了。
她忽然觉得日子慢了起来。
秋日冗长,却是最好晒太阳的时候。
卫亦舒就时常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偶尔会看会书,或是练一练字,等医师过来诊脉,然后回去泡药浴,等到太阳落下来,她就去房里解九连环。
她觉得自己已经冷静下来了。
卫朝安的话如同台风过境,最初的恐惧抗拒已经挨过去了。
卫斯渺也是在这个时候赶回来的。
除了他,袁从简也过来了。
卫斯渺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到了卫亦舒这里。
见她坐在院子里给一盆菊花浇水,立刻就叫了人把一盆盆的菊花往院子里搬。
“我在江全看到的,知道阿姊一定喜欢。”
卫亦舒看着那些菊花,笑着道“确实很喜欢。”
卫斯渺闻言越发开心,这才想起袁从简,“袁阿兄来了。”
卫亦舒起身去更衣,“你该带着他厅堂小坐相陪才是。”
卫斯渺不以为然,“阿兄与我相熟,不拘小礼。”
“而且我担心阿姊。”
虽然卫亦舒给他写了许多信,却还是惦记着她的身体,一路上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来。
卫亦舒催促他赶紧去陪客,卫斯渺这才去了厅堂。
卫亦舒到厅堂时,袁从简正在和卫斯渺说话。
一进去,袁从简就起身行礼。
“卫阿姊。”
卫亦舒笑着入席,“你们倒是很快。”
袁从简等青衣上完了茶水,方才开口,“卫阿姊的身体好些了吗?”
“好了许多,你挂心了。”
袁从简点了点头,方才和她说起京安的事。
“父亲要先去京安,着我先留在宛南,恐怕我要叨扰阿姊几日了。”
“宛南民风如此,袁大郎若是出行在外,恐怕得多带上一辆马车。”
袁从简故作不解,“这又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