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从简既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而是提醒他该下子了。
袁从筹现在哪里有心思下棋,胡乱看了一眼,就放下了。
“阿兄,你觉得我想的对吗?”
袁从简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怎么突然这么好奇起来?”
袁从筹不自在的移开眼,“我只是觉得无聊而已。”
袁从简看了他许久,才将棋子放下,“平阳侯府不是最要紧的,你要是真想替父亲分忧,不如好好盯着二郎把功课做好”
袁从筹提到次兄,叹息道“怎么会有他这样的阿兄。”
要他一个弟弟盯着读书做功课。
袁从简起身倒了茶递给他,“父亲要去京安,我要一同前去,你和从策盯着文昭一些。”
圣人这个月已经看了两回御医了,又接连召见了心腹重臣,恐怕京安要动荡起来了。
他实在分不出心神来管卢文昭和那个沈女郎的事了。
袁从筹疑惑不解,“这又是为什么?”
袁从简就捡着要紧的与他说了,“总之,你提防着他,不要让他跑到京安去惹麻烦。”
等到晚膳吃过,袁从简就带着几人准备回去,卫亦舒将他们送到门口,小不点走前还娇娇的和卫亦舒道别。
“小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