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规则大抵都是相似的,只是宛南一场赛事里五分定生死。”
袁从筹点点头,“那确实不一样。”
袁从策接话道,“看来宛南蹴鞠高手多是有缘由的。”
江全府是时间固定,到最后一粒沙子掉下去,哪一队分高哪一队获胜。
所以他们这边的赛事更像是一场动脑子的游戏。
三十六计轮番上阵,玩的就是心计谋略。
宛南却喜欢刺激与心跳,从场内到场外看的就是一个感同身受。
“我带了两支擅长蹴鞠的青衣来,一支送给了卢家二郎,明云阿弟若是觉得有趣,这一支就送给阿弟赏玩。”
卫亦舒说到赏玩两个字的时候,还有迟疑了刹那。
袁从筹下意识就看向了袁清素,见他正笑眯眯的看着他们聊天,才转头认真的说了句谢谢卫阿姊。
“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袁夫人嗔怪完,又看向了卫亦舒。
“你与我们没有见过,心中谨慎是应该的,你来江全府许久,我一直想见你,你叔父总是拦着我,说等他们从外祖家回来了再一起见你。”
卫亦舒刚要说些客套话,袁夫人就道“我听说你不愿意婚配,现在他俩自己已经能行事了,你现在怎么想呢?”
卫亦舒饶是有所准备,也还是被这句话吓了一跳。
她怎么觉得这位雍容的叔母并不像是在询问她的意见这么简单。
果然,袁夫人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在害羞,便继续道“你我两家本就是定了婚事,你的字也是那个时候定的,我们大郎你觉得如何?”
卫亦舒惊得手中的茶盏差点没拿稳。
袁清素见她虽然惊慌,依旧沉着冷静,仰头朗声笑了笑,“我就说叫大郎等着是没错的。”
卫亦舒稳住自己,根本不敢去看那几个才向她行了晚辈礼的‘阿弟小妹’。
“我先前就同官府报备过不考虑婚嫁之事,定下的婚事恐怕要辜负了。”
袁夫人却不以为然,“这不是什么要紧事,你如果担心的话,我替你问一问大郎,大郎,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