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姊,我们今日去会秋山上玩什么?”
“去看舞,我听说江全府的舞雅韵至极,不可不看。”
卫斯越说了声好。
沈玉荷昨日吃的酒不比她少,今天也不知道能不能来。
可到了会秋山,让人找了一圈,都没看到沈玉荷的影子。
想到她变化无常,就觉得大概是她玩腻了。
卫斯越和她一块去席间看舞。
来的人很多,两人找到坐在一处的位置。
趁着青衣给他们布置席面的空隙,卫亦舒同他说起小话来。
“她们的舞倒是和宛南很不一样。”
宛南的舞受到了京安的影响,华丽宏伟,宾客超过五人的宴席上,最少有十几个舞娘同台,乐师更是多达三十几人。
江全府的舞却不一样,乐师所用的乐器多以琴筝箜篌为主,也有筚篥琵琶等物,精而不多,不过十余人。
“这是踏金莲其中一支,长姊方才听到音色泠然轻响的乐器叫做方响,是圣人专门叫人送到江全府。”
方响现在为宫廷专用,普通贵族是不能私用的。
卫亦舒心中为之前觉得江全府发展不如宛南道歉。
宛南是哄圣人开心的蹴鞠小子,而江全府更像是圣人那个读书很厉害性子又高冷还很傲娇比较能败家的小侄子,自然,圣人对江全府这点败家小侄子只有纵容与无奈。
虽然圣人的小侄子多得数不清,但是能用方响的还真是只有江全府。
感慨完,卫亦舒还是看向了舞娘。
“舞娘身上的衣裙也很漂亮。”
卫亦舒见惯了宛南衣着清凉妆容妖媚的舞姬,现在看到面容清秀的舞娘,倒是有些不适应。
“卫女郎,好巧。”
卫亦舒停下话,侧头去看开口的人。
是昨日一起打球被卫亦舒当众夸赞腰很韧的女郎。
“卢女郎。”
卢女郎看着她发间的花,笑意更甚,“这菊花与卫女郎很是相称,比那俗气的金玉好。”
卫亦舒也夸赞了一番她的发髻和花,卢女郎矜傲的点了点头,“昨日本来想邀请你来看,找了许久,倒是没找到你们二人。”
从别处来的女郎倒也多,只是各处行事风格不一,语言又有区别,相处起来还是有些不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