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斯越嗯了一声。
卫亦舒得寸进尺,“斯越,原来你生得比他们都好看?”
卫斯越脚步微顿,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发间滑落的簪子。
“斯越,你要问我,吾与城北徐公孰美。”
卫斯越没有说话,卫亦舒便要下地,他只好依言问了。
卫亦舒便乖顺的窝在他的胸前,闭着眼睛答,“斯越最好看。”
卫斯越只觉得她现下这样很是有些不同。
比平日里多了几分性子,也难哄些。
他不说话,卫亦舒就以为他没听见。
于是又说了句斯越最好看。
卫斯越便又应了。
卫亦舒脑子里已经混乱了起来,揪着他的衣领不罢手。
“斯越,你不要走,好不好?”
她没什么知心朋友,也不敢把心里话和别人说,就连斯渺,她也是不敢说的。
她做好事的时候要跪一遍那个见都没见过的皇帝,和那些贵族们一起的时候也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能提到了皇帝的名讳和忌讳,更不能说与朝廷政事相关的话。
就连观星象都是连坐的重罪。
日夜胆战心惊,不能松懈半步。
卫斯越看着只需几步就能到的院子,停住了脚步,“我不会离开长姊的。”
卫亦舒听到了让她安心的回答,彻底昏睡过去。
卫斯越这才快步将她送到了屋内,放到榻上。
却也走得匆忙。
宿醉的结果就是第二天脑子依旧不大清醒。
卫亦舒坐在床上缓了半天,恍惚记得昨天要斯越替她做什么却始终想不起来内容。
只希望不是将自己是一只鬼的秘密告诉了他。
其他都能圆回来,这个说了,她恐怕再长两张嘴都说不清。
所以卫斯越过来陪她吃早膳的时候,卫亦舒婉转的试探了两句。
卫斯渺昨日留宿在会秋山,是以现在就他们俩。
卫亦舒提着心试探,卫斯越却是没抬头,任她怎么问,都不愿意说昨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