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亦舒接口道“那女子呢?”
卫斯越没有立刻回答她,“朝廷中有位武硕郡主,账下就有一千女兵,军营中,有女医二十余名,太医院中,有女医三十余人,采药女、女针生、浣衣女、织女更是数不清。”
他望向她,“长姊,你希望她们走哪一步呢?”
卫亦舒心中想到春女,“我希望她们自己知道走到哪一步。”
她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卫斯越轻轻喝着马,“长姊决定就好。”
他说话总是这样,不到最后一刻,不会将答案主动告诉她。
卫亦舒侧头去看他,只见到他的侧脸,阳光洒在上面,轮廓就忽明忽暗起来,眉眼间明明是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感,每每看过来,又是春雾般柔和。
她移开视线,看向前方,“我知道了。”
卫斯越嗯了一声。
“长姊,我今日没有花吗?”
卫亦舒想了半晌,才后知后觉他惦记着早上插在卫斯渺头上的那朵花。
她的嘴角情不自禁的勾了起来。
“没有了,被我拿来喂给你的马儿了。”
卫斯越嗯了一声,说不出的哀怨与无奈。
卫亦舒忽然侧身,双脚牢牢挂在马鞍上,身子却韧性极佳的侧腰扯了一把不知名的野花野草递到他面前。
“今日的没有了,把明天的送给你。”
卫斯越看着那一把实在称不上好看的花,伸手接了过来,捡了两朵插在了发间。
“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