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亦舒在院子里慢慢走着,“你知道沈家大郎沈素洁吗?”
吐槽完了,卫亦舒还是容易多想。
平阳侯的事总是像根刺一样,时不时冒出来刺她一下。
卫斯越脚下微顿,抬眼看向她的背影,手掌不知何时握紧了。
“长姊今日见过他吗?”
卫亦舒一想到下午那些话,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没有,只是觉得平阳侯的事有些怪异,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只是觉得这件事和他有些关联。”
卫斯越慢了半步跟上她,“我与他相交不多,只知他才华过人,却孤傲内敛,不常与人来往。”
讨厌一个人实在是太容易。
但凡有丁点不合意,就是处处都是错处。
卫亦舒现在就是有些厌恶这个人了。
卫斯越见她心事重重,便安慰道“左右总是要来的,长姊不必为我们担心。”
卫亦舒勉强压下心里的不安,嗯了一声。
卫斯越走在她身边,她心里再多的不安与烦恼,此刻也得以停歇。
卫斯越总是能处理好的。
她对他总是有这样的信任。
“长姊今日不曾吃饭,我叫人煮了粥来,长姊去吃些好不好?”
卫亦舒只觉得卫斯越撒娇的本事比得上卫斯渺了。
“我正想喝粥呢。”
卫斯越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伸手拨开勾伸的枝叶,与她一同往回走。
他吃过了,也还是跟着她一起吃了些,见她面上虽然还有些不快,眉宇间的忧虑却是消了,方才安心,“长姊明日多睡一会,待我回来了,咱们就一块去射猎去。”
卫亦舒正在洗手,听他安排着,忽然有一种今天不该一个人出去的悔意来。
“好,我明日等你过来。”
正说着,雪融送了来四份写好了的罚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