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混在杀手营就偶尔见到魅娘与淮安王,反倒是日日见到鬼手医仙那个鬼老头。
在她看来,她这师傅有病,爱得不清醒。
看她今天那癫狂的样子,十有八九是知道那女子真实身份了。
“在想些什么?”司马天翊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他手里握着一支瓷瓶,坐在她身边,拉过她受伤的手,挽起袖子查看她的伤势。
她盯着他认真的模样,脑海之中,突然就出现了一个画面,他也是这般温柔的给那个女人抹伤药。
心突然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她蹙眉忍耐。
好奇怪,心脏为何会这般难受……
“殿下,若是有一天,你遇到一个与妾身长得很相似的女子,而你发现她才是你心心念念的人,你会恨妾身吗?”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她问这话之时,显得有气无力的。
司马天翊动作微顿,抬眸瞧着她,他想起今天禁卫军说过的话,再联想她此时说的,忽然就懂了。
他问她:“水隐者是不是听命于你?”
“……”她微愣。
他……什么时候察觉的。
就在她以为司马天翊是发觉上次书房黑匣子被盗一事,是她设计所为之时。
“孤只是好奇你在杀手营之中是什么样的身份。”司马天翊突然说道。
她心下一紧,违心的摇了摇头:“妾身虽为杀手营第一杀手,却与水隐者不熟。”
“爱妃既然说了,孤自然是信的。”
她愣了一下,然后也不知哪根神经出现了问题,张口就说了一句:“可妾身说的是假的。”
“……”司马天翊微愣,他诧异的看向她,她这才清醒过来,她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悔得肠子都青了。
她在司马天翊跟前不止一次犯这样的症状了。
她柔柔一笑:“妾身与殿下说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