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子静哪里见过这等场面,他白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
就连墨千竹也一脸痛苦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腿。
魏侒就也太狠了吧?
一直藏在暗处观察的魏侒就有些眼神飘忽地收回视线,她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只是想到这个坏心肠的恶心男人竟然敢打自己的主意,所以就没注意力度。
“不,不是我……”柳莺莺脸色煞白,“肯定是魏侒就!”
她就说魏侒就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同意帮自己拿东西,原来她就是故意的!
现在潘子静伤成这样,想到他家那个格外凶悍的母亲,柳莺莺的脸色更白了。
“柳姑娘,你可有什么证据证明是魏侒就姐姐害的你?”墨十鸢窝在墨祈安的怀里,懒散开口。
“不是的,我刚刚明明叫她……”柳莺莺是怎么也说不出后面的那些话,难道要她在这么多人面前承认是自己想害魏侒就?
“呵,你倒是说啊!反正现在这里也只有你和潘子静,谁知道是不是你们两个偷偷幽会,然后陷害给别人呢?”
潘子静昏迷了,现在还不是柳莺莺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就是魏侒就!是魏侒就策划的一切!”柳莺莺就像只慌不择路的蚂蚁,一口咬定是魏侒就出的主意,她的视线迅速在房间内扫射,终于在靠近墙面的瓷瓶处看见了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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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就是我还给魏侒就的香囊!”柳莺莺怦怦乱跳的心脏终于归复平稳,她把香囊递到众人面前,“她肯定来过这!”
“然后把潘子静打晕了嫁祸给我。”
[呜呜呜终于要来了!]墨十鸢抱着娇宝的手都收紧了些,她眼含泪光地看着那个瓷瓶。
[那个就是打开隔间的开关!]
呜呜呜终于要结束这场闹剧了!
墨千竹也双眼含泪,说不清是恶趣味还是单纯讨厌柳莺莺,此刻,她真的很想看见王柳二人亲眼见证自己父亲/母亲和对方偷情的场面。
一定很壮观。
王大人可是个暴脾气。
不过小家伙说柳文青那个流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