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肿么了?”
墨十鸢卖萌,可怜巴巴地看着皇帝老爹装可怜。
“回去再收拾你!”现在在外面,等回宫的第一件事就是抱起这小崽子来一顿竹笋炒肉丝。
高亚青不知所云,狐疑地在两人身上打转后又自顾自地开口,“你们应该也听说过前段时间那个朝廷官员的风流事件,因为那件事,这段时间来这听书的客人比平时多了好几倍!”
“我每天说书的时间都增加了很多,按理来说是会涨工钱的。三天前本该是发工钱的日子,但是他一直借口推脱,说过几天,我也没有察觉到他的打算,然后一直拖到了现在……”
“那件事的余波过去了之后,也就是今天,蔡老板才对我说从今以后不要我在那做工,发的工钱也就只用那么一点……”
高亚青露出个苦涩的笑容,“我娘刚好生病,这些钱哪里够?”
墨十鸢有些不忍,“要不……让我爹爹借你点钱?”
墨景渊:?
你不是也有钱?
高亚青摇着头拒绝了,“我去找亲戚借点,凑一凑应该是可以的。”说着,他就急匆匆地朝两人告别,转眼消失在巷子里。
墨十鸢有些唏嘘,没想到出来遇到了这么多事。
“那说书先生也是可怜……”遇上了一个扒皮老板。
墨景渊侧首,“章德全。”
“奴才在。”
章德全连忙从巷口快步过来。
“你去找人帮帮他。”
帮?
章德全瞬间明白主子的意思。
这个“帮”自然不会是报官,而是找锦衣卫从那酒楼老板手里抢过来。
如果报官,恐怕那扒皮有关系,就算官府看在上面人吩咐,暂时处理了这件事,但是保不齐那扒皮怀恨在心,日后对无权无势的高亚青下狠手。
那时候他们在深宫中,哪里能时时刻刻看着说书先生?
所以还是直接把钱抢了再给他比较稳妥,那扒皮可能只是以为自己遇上了强盗,就算报关也查不到他们锦衣卫。
到时候再想办法把钱丢给高亚青,两全其美。
墨十鸢却误会皇帝老爹的意思了,她看向墨景渊的眼中带着些复杂的神色。
“原来是我误会父皇了,你是个好人。”
墨景渊:朕一直是个好人。
酒足饭饱,墨景渊想带着小崽子直接回皇宫,墨十鸢却抱着酒楼柱子不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