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卫江川充满调侃与讥笑的话语，欧阳明目瞪欲裂：“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出卖人族，我们有哪里对不起你嘛！”

面对这一连串的质问，卫江川嘴角笑容更加浓郁，毫无愧疚之意。

“这需要理由吗？”

“不需要吗？”

欧阳明双眼血丝密布，“以你如今的身份与地位，在赤阳国纵然不是一手遮天，也站在了权力的巅峰，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自毁城墙，放弃这一切，做黑暗教廷的走狗！”

与欧阳明对视，卫江川玩味的说道：“因为我是降临派的领袖啊，从一开始就是。”

晴天霹雳。

在场之人俱是心神狂震，难以相信卫江川的话语，因为这是一位资历比他们更老的人物，时至今日，从未有过任何逾矩的举动，一直兢兢业业，恪尽职守。

“要怪就怪你们眼神不好，识人不明。”

“不，这倒不完全是你们的错，毕竟举荐我的是你们的父辈。”

卫江川击退薛斌三人，负手而立，瞧着神情惊怒的众人，继续吐露诛心之语。

“至于你们...算是半瞎，另一半是蠢。”

“为何你们会觉得，像我们这种站在权力顶峰的人，就不会投入黑暗教廷呢？”

欧阳明几人怒火冲霄。

在卫江川旷日持久的内鬼生涯里，不正常的人是他们吗？不，是卫江川这个神经病！

人族之中，他们所站的位置，所在的高度，已是万众难以望其项背。

哪怕他们就是随地捡个破烂，都有人争相传颂，大肆赞美。

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已是没有多少规矩能够约束他们。

拥有这样的身份与地位，除了疯子、神经病，哪有人会做出当内鬼这样的蠢事。

多少人为了登上这个高度，绞尽脑汁的洗白自己。

卫江川这个脑子有泡的倒好，站在这个高度，反过来黑化，要推翻自己脚下的基石。

图啥啊？

尼玛有病吧！

这种为了一粒芝麻，丢掉整片西瓜地的事，谁也无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