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苏见月虽然心里头翻江倒海可是也不扭捏,江湖儿女有什么好拖沓的呀,人家钟明路都这么直接了自个儿还跟个小丫头儿似的不合适。
自个儿也一把年纪三十出头儿了是吧。
当即就把身上的镯子摘下来送给钟明路,这叫定情信物。
钟明路还没反应过来,陪着钟明路来送锦浣的钟离无巧可瞧出来了。
别看他五大三粗可是心细如发。
眼瞅着有这个苗头也就顺手儿帮了一把。
一来二去这钟明路和苏见月也就好上了,俩人是一同来到了边关。
为什么去边关呢?
这钟明路和苏见月锦浣定情玉镯还情郎情妾意一段佳话谁都满意,除了往生堂!
钟明路织的锦浣是彩礼嫁妆的款式,可是往生堂用锦浣是做寿衣的啊!再说了二位长老是横死的啊!
你……来这么一身儿……怎么着,结阴婚呐?
他们就瞧着这一对儿不高兴,于是乎苏见月也跟着钟明路奔往边关,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钟明路入了军,苏见月也就做了边关的军医。
过了段儿日子,苏见月发现自己有了身孕,于是二人奉子成婚在边关办了婚礼,还宴请了神针宗的长老作为苏见月的长辈。
这是苏见月跟钟明路两口子。
钟明路回到自己府上,苏见月挺着个大肚子迎上来,帮着钟明路解开了这披风挂到一边儿。
显出来一道口子。
这一道口子打钟明路下巴颏儿这儿一直到肚脐眼儿!
上头一道疤瘌。
这是当初刚过来的时候儿被一狐狸精挠的,险些就丧了命。
苏见月拿起了一边儿的药匣子,给钟明路上药,一边儿上药嘴里头还一边儿抱怨。
“都跟你说了多儿遍了,悠着点儿悠着点儿,伤口都崩开了,这么拼命干什么呀。”
“诶呦,我不拼命如何立足呢?镇仙神侯的义子干儿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嘶,别戳!”
“戳死你。”
俩人一阵打闹上好了药,钟明路紧了紧衣服想起来刚才那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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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对了,有我的封信?”
“对,那不搁这儿呢。”苏见月收好了药膏,伸手打桌子上头拿来信,“是那二十四气门的李长青来的信。”
“什么事儿啊?”
“我又没看我怎么知道,上头写的是钟兄亲启呀。”
“啧,咱们俩这关系还有什么,我的不就是你的。”
“早知道这道理你就少受点儿伤!”
苏见月又是一声抱怨,上后厨锅里头拿了饭菜摆在桌儿上。
“先吃饭吧,给你留的。”
“欸,满鼻子血腥味咽不下去。”
钟明路拆开了信。
信上写的什么?
【钟兄亲启。
见信如晤,展信舒颜。
闻听如今钟兄风采依旧,细细思量自上次钟兄大婚一别,已有年许未见,弟甚想念。
半年前小弟身受重伤之际,钟兄所赠虎骨药森蚺胆着实解了燃眉之急,小弟谢过。
现如今小弟有一事相求,事关巫神教与钟兄身世,信中言多有不便,特邀钟兄两月后于南州不夜城明夜教不夜坊乾明楼一聚。
万勿推辞。】
钟明路放下信,眉头紧锁。
半年前李长青被巫神教袭击这事儿,钟明路也知道,只不过脱不开身去瞧瞧,于是托人送去了这些精怪身上的玩意儿。
虽然说他跟李长青是武林小会上的对手,可是李长青这人知进退懂分寸,知道自己能赢是钟明路让他,所以以弟自居。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说我是弟弟,钟明路你是哥哥。
钟明路和苏见月大婚的时候儿,这李长青还来边关道贺,带了贺礼来的,这人人性不错。
有交情。
这回信里头说跟巫神教和自己的身世都有关系……但是信中没有明言,有的话不方便信里说,就得当面儿来谈。
那时候儿不比咱们现在,互相之间唯一的联系那就是书信,哪儿像现在呀,一个电话儿什么事儿都说得清楚。
有的电话里头说不清楚的事儿,那就是耍流氓想要折你面子了,就跟小时候儿找家长一样。
有的老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