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之奈何?”柳子瑾也恼于此,刺剑多时不得血肉实感只当搠去空处,白白惹对面来烧无处施力,打得气发。
“实则易也,火怕何物?”
一语却惊梦中人,柳子瑾得了启示,当即四处环视,先前卸去牵力,水尽皆吸附去了地下,便有些浅凹积潭,其内盛水也早被灼热烤干,眼下见不得半分水意。却幸沙土石砾仍在,惜则内力不盈再摧不得双龙,只把剑气将出掀起此类实物,要去覆盖火兽。正催剑气,却见王昶明扛起大鼎奔来,实鼎十倍还阔过于王昶明整身,鼎身连水粗观约莫千斤,但踏一步足下砖石也裂硬泥俱陷,却足下生风迅疾非凡,如托轻便之物。
“如此膂力!是便赫连济堂主也是难及。”柳子瑾惊叹道。眼见着大鼎托来,王昶明怒喝一声道:“起!”屈膝定足一下跃将去,也把地面踩陷个深坑,自却飞去火兽上空,手一施力,鼎面倾翻尽把鼎内水也泼去,浇得满当不去别处。火兽得此一泼如入了火室的冰粒似跌入海中的蠕虫,只嗤嗤生烟,扑腾打滚哀嚎吼叫也恸,刺得耳也生疼,恰正柳子瑾卷土被来,正要葬时,火兽凶性大发流星一般径往四周遍地处射将火球,火山喷发冰雹一般各处是害,是时火兽失了理智不分敌我哪认东西,凡近来四处莫不受此害,远处也是遭难,肉身遭此烫灼当下燃起熔化,林木皆焚山石俱焦青潭也涸,哪里再有斗处,莫不奔头窜逃只要躲这火物太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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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子瑾驭土被盖过几波火球,也自捱扛不住,不得已正要舍其而去:“王帮主,不是斗时,这厮正是凶性没奈何处,我便也避其锋芒待他闹够了疲得,再作计较。”
“好儿郎速去,老夫且再试一番。花宗主曾力保我渊合剑庄不陨,我没道理却叫这火物毁了恩贤之宗,待他力竭时,剑宗焉得幸存!”王昶明撕下焦烂皂袍露出铁一般精肉:
“天地源气,乾坤法阵!”
步胜疾风身若奔雷舞得黑刀起了气势,先去狻猊正南方位虚劈一刀,却模糊见得一道虚影留在了此处也攥钢刀,再又搬步去了正东处又劈一刀,刀罡既出却滞又生一影,随见正北、正西,再西南、西北、东南、东北均立得刀罡人影,八影当时得现,各把刀尖送往劈出刀罡,却推去空中。
“巽坤艮乾,龙熊豹虎,万物顺命,诸服吾令!”王昶明一跃去了半空,正八束刀罡劈至合聚一点,背翻筋斗倒提寒夜刀尖点于其上,引刀罡坠地刺往正当间狻猊,彼时八处虚影也往当间急行。刀罡似伞骨竟是撑开刀气伞面,悉数截下飞窜将出的火球,不叫祸害旁处,伞且随王昶明真身与同八处分身缩裹去,内则刀罡凌厉端的凶险,只见狻猊火身四散却如无尽利刃正劈,焰起焰熄焰腾焰落,分分合合零零落落,几炷香后,终于现了疲相,火光正去待化人形。
王昶明当即一刀劈去,将且成人相的火狻自腰间剁成两截:
“诸事顺遂,可保无虞,何做溃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