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儿,为师想来不便抛头露面,虽简单易容了过神态模糊不得,目下各处强人来此,只怕有一两个眼尖的会认出我来,便是寻间酒肆住下再从长计议。”
“这般也好,好人师父寻处歇起,百般事务徒儿一并办了,我也不信有人能认得出我来。”
“嗯,你入宗不久名不得显,当不好辩认。气行身得悟气流衣也初具规模,寻常把事取不得你,你出去后势必小心轻易不与人动手,即便动手也莫伤人性命。”
“多端动不得手,徒儿想着先去何府面面武夫,谋个活计干着且看看形势,不急用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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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好计,知己知彼。前些想过此计却不敢说,深入虎穴不比寻常,你自一人可捱得过?”
“不打紧,多端难捱的也捱过来了,不差此着,胆大心细便是,真当出事我自使剑气洪流,不难发觉,那时好人师父可来接应。”
“此着再议,我不离你多远,切记但有事发保命为上,为师势必保你。”花万剑呷一口茶,目向汪毓:“剑匣石笋也卸了随我摆到客栈莫要随身了,累力不便不说也不像个办事人,这次除非好手现身,你便不要用剑了,炼气为主。”
汪毓剔着花生:“好人师父鬼精鬼精的,剑不在手我可不敢惹事了。”
“哼,目神里的杀气倒是出卖你了,你能哄得过谁?怕不是盘算着径自出剑去何府逮人,只管出手泄愤后等我来救。”
汪毓讪讪一笑:“现下冷静得了,不做唐突事,需得有个名门正派的模样。”
花万剑在汪毓肩上拍拍:“宗也,遮风挡雨庇护之所,屈不伸仇不报只让歹人逍遥叫好人心寒,算什么宗门?杀人偿命便是好说,言及正邪,我教授不得,唯修心为上,心为正宗门难歪,心非直终是邪途,正邪本无细说,世人好恶我自拎不清,你倒能摆口来说?”
“杀便邪救便正。”
“若为救人犯下杀业你道他是正是邪?”
“是正!”
“若杀的乃是无辜路人非是祸患?倘又得煞星修罗偶开善心救上几人,且如何定夺?”
汪毓答不得,只拧眉思做,良久启口:“但害亲人便不行,伤我身边人者,但是大邪势必诛之,便是大正,也要他偿而后我自舍命。”
“行路途舛莫道终,阴阳虚实多莫测,来日方长,毓儿,莫要让戾气吃了心性,莫要仗着利器自视命主,生杀不可轻判,岂不知技愈高权衡愈重!”
“好人师父,离我太远了些。”汪毓瘪着嘴只是苦相。
“哈哈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