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人摇摆,或许内心一番天人交战,但过时良久,却是没有一人退宗。
“好,言已说过既无退意,我米琮便以大丈夫视之,生死祸患一视同仁不会惜怜含糊,若有不济竟生祸死者,我必施厚财于他家中,教可后生无忧。听剑期间,你们可唤我们老师,待得出宗历练之后,你们须尊称我们为堂主!”
说着,米琮眼神飘来,有意瞥向汪毓。
小主,
“若有天赋超然一骑绝尘者,宜以一载为限拼命练剑,彼时会带至宗主处由宗主亲审,得意者,收为内剑阁弟子,宗主亲传,授无上万剑诀!”
万剑诀,何等所在!
众徒眼中放光,再是不顾此前如何肃穆,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汪毓闭目不语,唯心中波涛汹涌,壮阔豪气裹发于身
疾风怒海前,狂涛三千过,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万剑诀,我必拥之!
看了看日头,离午时用饭尚且有段时间,米琮走下台来
“众位堂主,互道喜讯了,危言未吓跑一人,这届新徒比预想中更为优秀,我米老头提前恭贺各位都能收下满意弟子。”
“米堂主,众徒前,何至于不给我老儿留个薄面,要将我那不雅名号念出来?”一手附上米琮肩膀,皇甫封走来。
“如何不雅,‘河豚公’之名号,属实大雅,封堂主不爱听,我等却是爱听的紧啊,哈哈。”曹竟戏言走来。
“行了曹堂主,你裹乱不嫌事大,徒弟们可都看着呢。米大哥此前言行实为欠妥,封堂主素来不喜这名号,你本不该当众提起,这日后徒儿若是以此称他,岂不叫封堂主失了威信。”
“蔡萼妹子此言极是,唉,米堂主啊!”皇甫封转身背向新徒,吊着张脸直勾勾盯向米琮,一脸怨气。
“米老头之过,米老头之过也!等宗会结束,我搬出我那二十年的花雕去锋堂请罪。”米琮于心中窃喜,逗得这河豚公,且是好玩呢。“训徒耗时比预计短上不少,眼下还未到饭时,这点碎末光景可不好排了,怎么说,众堂主各自上台讲两句,打发打发时间?”
“这……可真是难为我了,不如叫我上去打几架,叫让我当众讲演,那可真是要了我的命,我真当是一句话憋不出来。”郝连济已涨红了脸,极是不愿。
“你堂堂脊堂堂主,上台打架去这成何体统,不成不成。”米琮否了郝连济提议。
“宗主领着满馨去落剑坡了,短日想必不会回来,这现在宗内杂记小事,米堂主做主了是,随便安排点自荐自引,叫娃娃们上去耍两手俏手剑活就是了,好得很呢。”曹竟也不愿上台讲话,便谏了一计。